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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濡沫已经不知道自己从起床到现在听了多少句话了,就在她以为对方可能累了要休息的时候,她可以边喝水边唠叨。
身边沉默的父亲还在沉默着,和另外一边还在说话的母亲形成尖锐的极端,整个家像母亲的独秀,她要每天说话二十四个小时才算完成一天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