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长挺着啤酒肚,从隔间里出来。
副校长:“你们聊,我刚才在喝酒,什么都没听到。”
路明非叹了口气:“我其实并不打算把这些告诉副校长的。”
昂热扶额思考喃喃说:“你是说我们的副校长……,不可能呀我们的副校长,这老种马没有理由背叛组织。”
“哦,我明白了,敌人肯定是用了色诱这种方法。”昂热校长说话间就把折刀给掏了出来。
副校长赶紧解释:“慢着,等一会儿,昂热,未来我怎么可能叛变组织的,绝对不可能叛变组织,我为学院立过功,我为学院流过血……”
路明非摇了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他们很容易被龙王给侵蚀,而校长你喝过我的血之后,也被我种下了烙印,相当于一种禁止,可以抵御侵蚀。”
昂热点了点头:“好的,我明白,那样的话还是需要灭口,以防被龙王侵蚀。”
副校长大叫:“我靠,让我也来一口得了,何必要灭口。”
昂热挑挑眉:“刚才在你的故事里,似乎没有提到我们的副校长,这老家伙是不是背着我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
路明非叹了一口气:“副校长当时为了掩护学员撤出本部,孤身一人垫后,最后启动了学院的炼金领域,跟奥丁的爪牙同归于尽了。”
副校长则是神采奕奕的说着:“看吧,昂热,我就说我不可能背叛组织。”
副校长只关注自己为学院垫后,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孤身一人身死感到惋惜。
路明非一边说话,一边接过了昂热的折刀,轻轻的划开了脉搏,用一个高脚杯接了一点自己的血。
副校长望着路明非:“若非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你身上会淌着金色的血,你已经不能被称为人了,你的身体就是一个活着的炼金机器。”
路明非把酒杯递向副校长,“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同志了。”
副校长一饮而尽,惊奇的看向路明非“这简直是上好的疗伤圣药。”
路明非:“副校长,别想着把我的血当壮阳药喝,如果校长你们俩再喝上这么一份同等计量,那只能把校长大位传给我了。”
副校长感到颇为遗憾:“唉,那真是可惜,我刚刚还想着问你再要一份,刚才那一份没尝出味来。”
路明非扶额。
副校长收起玩笑做派,一脸真挚的对路明非说:“去做吧孩子,我和校长会是你最坚实的后盾,我们都拥有着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