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我谢瑾臣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只有你。*零^点-墈+书· !哽?歆·罪\全~”
姜明婳怔住,心跳骤然加速。
“那盛茗…….”
“她只是我大学同学,仅此而已。”
谢瑾臣打断她,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
“三年前我去美国,是为了谢氏的项目,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姜明婳看着他,试图从他眼里找出一丝说谎的痕迹,可他的目光
坦荡而深邃,没有半分闪躲。
“那为什么周西檀他们会那样说?”
谢瑾臣嗤笑一声:
“他们那群人,唯恐天下不乱。”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里带着无奈和宠溺:
“谢太太,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不自信了?嗯?”
姜明婳咬了咬唇,心里那股郁结的气忽然散了大半。
是啊,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了?
谢瑾臣对她的好,对她的偏爱,从来都是明目张胆、毫无保留的。_搜′嗖¢暁*说′蛧~ ~蕪.错/内′容.
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怀里,闷闷道:
“我只是……不喜欢别人提到你的过去。”
还不喜欢你以前爱过别的女人。
谢瑾臣低笑,胸腔微微震动:
“那以后我让他们闭嘴。”
姜明婳抬头瞪他:
“你少来。”
他捏了捏她的脸,语气忽然认真起来:
“宝贝,只有你,是我想要共度余生的人。”
姜明婳眼眶微热,心里的最后一丝不安也被他抚平。
她凑上去,主动吻住他的唇。
谢瑾臣眸色一暗,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加深这个吻。
月光透过纱帘洒落,两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
翌日。
谢瑾臣已经不在床上。
她揉了揉酸软的腰,想起昨晚的疯狂,耳尖微微发热。/二^8,墈?书.惘¢ \追,最.歆¢章?踕?
虽然没做到最后,但谢瑾臣的花样和技术照旧让她腰酸腿软。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公司有早会,早餐在厨房,记得吃。】
落款是老公,龙飞凤舞,笔锋凌厉顿挫,一如他这个人。
姜明婳忍不住弯起嘴角,刚想起身,手机忽然震动。
是盛茗发来的短讯。
【姜小姐,我是盛茗,方便见一面吗?】
姜明婳盯着那条短信看了许久,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照出她微微蹙起的眉头。
她将手机反扣在床头,起身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却冲不散心头那抹异样的情绪。
换好衣服下楼时,厨房里飘来咖啡的香气。
谢瑾臣虽然出门了,但显然吩咐了琴姨准备她喜欢的早餐。
“太太,您的咖啡。”
琴姨将精致的骨瓷杯放在她面前,
“先生特意交代,今天要看着您吃完早餐。”
姜明婳笑了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让她混沌的思绪清醒了几分。
手机又震动起来。还是那个号码:
【我在溪山脚下的咖啡厅等您,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
姜明婳放下杯子,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她不是逃避的性格,既然对方找上门来,不如一次说清楚。
“琴姨,我出去一趟。”
溪山脚下的咖啡厅装修得雅致清幽,这个时间点客人不多。
姜明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盛茗。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针织衫,手腕上那串手链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见姜明婳走来,盛茗站起身,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
“姜小姐,谢谢您能来。”
姜明婳在她对面坐下,点了一杯美式。
服务生离开后,两人之间的空气一时凝滞。
“盛小姐找我有什么事?”
姜明婳开门见山。
盛茗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声音轻柔:
“我想您应该已经知道我和瑾臣的过去了。”
瑾臣,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