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让他们看出端倪:“有什么事吗……?”
后面的学生把铁门“匡当”一声关了起来,封锁了我的逃生路线。
“我们有件事情,无论如何都想要来请教老师一下。”卫弗明和初见时一样温文有礼。
“什么事情?”我冷声。
“我们想请问老师,老师是‘工蜂’吗?如果是的话,那老师是这次分类游戏的‘蝴蝶’吗?”
我发觉自己和卫弗明不对盘的原因,是这人无论讲出多么伤人的话、如何折磨人的内容,都能够装出一副为了你好、是站在你的立场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