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才能收到。
奇妙的是守则的“通知”并非使用群发功能,那种独特的蜂鸣声,也和收到短信时的音效不同,这点一直让我相当好奇。
我和安特同时查看了那则短信,该短信没有标题、里头也一个文本也没有,只有一道链接。
我疑惑地点开链接,熟悉的声音立即从手机里流泻出来。
‘老师……是工蜂吧?’
★★★
我脸色煞白。
群发的ID是一名三年E班的学生,我不认识他,但从脑内数据库知道他是戏剧社社员,多半是某位社长强借了他的识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