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把颜面认证也关了。
谢米还在喘息,他似乎完全放弃抵抗,半晌竟还笑了起来。
当然我可以刑讯谢米,身为生物老师,我知道许多让人体痛不欲生、又不会留下伤痕的方法,禁止事项中也没有禁止暴力。
但我知道用刑对范谢米这样的人没有用,虽然可以短暂带给他痛苦,但没办法让他真正屈服。
我寻思片刻,“你想要什么?”
谢米怔了怔,我凝视他的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