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玻璃罐一个个拿出来。
玻璃罐外头裹着厚重的防撞棉,被保护得很完善。
我其实不常做浸液标本,就像谢米抱怨的,那实在太重了、搬运不易,且很常因为容器龟裂损毁。
我应该改做成乾标本的,但如此一来,我就必须使用填充物假体。
可我不希望标本失真,里外都是。
我把四个玻璃罐一个个陈列在窗下,没有解开外头的防撞棉。
我凝视着最右侧、也最大的罐子,怔怔地看了一会儿,伸手抚上他的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