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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男校也平凡无奇,大家都是在教室里换衣服,走廊也有人脱裤子乱跑,只有蝶伊老师一个人会去厕所换裤子。
但蝶伊老师没有叫黄蜂老师出去,换裤子的过程中,黄蜂老师还在跟他说话。
说些什么,蝶伊老师具体没有记忆。
他的思绪,都停在黄蜂老师那张英俊性感、又带着那么点色情的脸上。
和父亲凝视“标本”时,那种露骨的色情不同。那是一种深度、睿智的色情,像解剖刀一样,将他拆皮撤骨,从内脏到血管重新梳理、丈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