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的,我才不要嫁给你。”虞舒诺直言道。
“我知道。”宁昱又轻声重复了一遍。
“知道就走吧,我可没空招待你。”
“我不用招待,这些花很漂亮,不过已经快被你浇死了。”宁昱恢复了一贯的沉稳,他浅笑着说。
“我才刚浇一会,有那么容易浇死吗?”虞舒诺不信,她继续逮着那一块地浇水。
“这么多年一直浇,你都忘了你浇死过多少花了?今天不开心吗?”宁昱抬手拍了拍虞舒诺的头发。
“没有不开心。”宁昱太了解虞舒诺了,被他戳破之后虞舒诺把水壶一扔也不浇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