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谁吗?你死定了,你这个该死的贱人。”
这种话,虞舒诺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了,现在再次听到,还觉得有些新奇。
踢完两脚,她心里也舒坦了,她甚至蹲下身笑着说:“你是谁啊?”
“真是想死。”虞舒诺立马站起身,但还是被赵文洁长长的指甲在脚腕上划出几道血痕。
“我要让你死。”赵文洁挣扎的跪坐起来,她的指甲缝里还有虞舒诺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