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遍体鳞伤的伤痕,是孙秀雅的罪与恶。
程晓芯一次又一次地为许知栀上药,旧痕新伤,她全都记得。
许知栀眉眼舒展,深深地凝着程晓芯,“芯芯,我没有说要原谅她。”
“我内心不再恐惧她,我也挺同情她的遭遇,可是原谅对我来说没那么容易,相比同情,我对她更多的是厌恶。”许知栀释然地说。
“我认为,上天理应公平一些,赋予了我们爱一个人的权利,那么也要给予我们恨一个人的权利,至少在我释怀之前,我是厌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