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放下碘伏棉球,“我坦白了,其实我就是内奸,盛老板每天都问我你的消息,我不敢不回投资人的消息。”
白筱帆难以置信,“真的是他?”
“不然还有谁这么大权力,只能是盛老板了。”
白筱帆看向窗外,又飘起了毛毛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