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延笑说,“这种事也有为什么?一眼就觉得是你,怎么也想要得到,男人想要得到一个女人,不择手段,这就是喜欢了。”
晚饭后送白筱帆回房间,盛延下楼,和盛贤在酒店花园的平台散步,这边只有贵宾套房才能来,人很少,草丛里的地灯亮着,偶尔有飞机从头顶飞过,下过雨后空气宜人。
从公事聊到了私事,盛延说,“我过段时间带筱帆回家见见您。”
盛贤说,“再找时间,我最近很忙,抽不开身。”
盛延知道这只是借口,不再多说,只说,“我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