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陈婧文语气严厉,从讲台上走下来拎着盛承炀的耳朵让他站起来。
盛承炀:……
他堂堂盛开集团大少爷,现在是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女老师揪耳朵这正常吗?
奇耻大辱啊!
“老师,我没欺负她。”盛承炀刚想狡辩,但是一开口,又不知道该如何狡辩。
“你们两个下课来我办公室。”陈婧文瞪了一眼盛承炀,紧接着又转头看着简希柔声道,“别哭了,我待会儿收拾他!”
盛承炀无奈地撸了把自己的头发,缓缓叹了口气,他隐隐觉得,自己好像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