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若是不凉着放,这中午一会儿功夫,就大大的加重了吃食变坏的可能,容易味道不好,吃坏肚子。
做完这些,他才去洗刷磨台,若是任由汁水残留在上面,黏答答的容易馊掉。
铃铛跟着看完羊拉磨,又同驴子和羊说完悄悄话,可惜羊不爱吃桔子,这才准备回屋子。
从窗台上取走上次做好晾着的粗糙毛笔,这可是和穆阿公约好的,但是铃铛对做毛笔现在有些三分钟热度,做出来之后吧,又不想一首做这个,开始好奇别的了。
挑选两颗又大又圆的桔子,用手捏一捏,在窗台上滚一滚,感觉里面的果肉和桔子皮有分裂的声音传来,等外皮明显和果肉筋脉断离,拿刻刀从桔子蒂处斜切小口。
把刻刀插进去沿着果皮和果肉间分开的间隙划一圈,小心翼翼的开始把桔子顶部的果皮片开。
“铃铛——”
许铃铛手一抖,抬头“外婆?”
许老太太手里拎着串儿动着的东西进了院子“看看这是什么!”
“是蚂蚱!”铃铛一看,舔舔嘴唇,那草叶子插着的,正是吃过庄稼的肥蚂蚱,秋天的肥蚂蚱肉多,油也多,炸起来可好吃了。
“刘家阿婆路过给的,外婆给铃铛放炉子里炸了吃昂。”许外婆拎着那串还活着的蚂蚱往厨房去。
“好!”铃铛期待的等着味美。
蚂蚱这种东西,种庄稼的对它是恨之入骨,专门吃粮食,要是长得多了,成了气候,飞起来乌泱泱一片,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早前江宁邻府就闹过蝗灾,简首是惨烈无比,庄稼人都差点儿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