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带到了学堂,怎么瞒过夫子是个问题,夫子怎么发现也是个好问题,大概是兔换院子受了惊吓,逃越而出,在夫子的桌案上留下了几颗黑豆豆。
“许青峰!”陈夫子拍拍桌子,又想起拍的位置之前被兔子拉了粑粑粒,脸气的冒气。
许青峰低头挨批,屋外房檐下蹲了一排没去上课的小少年。
“你们说,夫子会不会打青峰手板?”
“不能吧,那怎么不去打兔子脚板?”
“夫子还会让青峰养兔子吗?”
“夫子没说。”
夫子没提,兔子就暂时留在学堂里了,许青峰他们给兔子把窝整理好,就安排在寝室外头的树下边。
偶尔还能带着兔子去啃啃陈夫子种的看不出品种的花,简师傅说过了,没毒。
哥哥离家求学,小铃铛又只能一个人玩一个人闹了,她现在在练字,而且和传信的少年们相熟起来,可以免费带顺风信,从好朋友兼笔友洛回之那里认识了笔友齐五五。
九月十二是许老太太生辰,年纪大了,又不逢整,许老太太自己做主,没有大的操办,许老爷子几乎是掏光了自己存的碎银子,给老婆子打了只叠花金簪子。
张家娘子送来了一篮子点红的鸡蛋,还有住在她家的两个小书生送的祝寿词。
“也就是娘不想操办,不然咱把能把铺子里当天的点心上边都点红了。”
许老太太乐呵呵听着,舒心就是最好的寿礼了,还用得着操办什么呢。
吃了长寿面,沾了长寿喜,就是可惜许青峰没回家一起给外婆过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