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梦拾其实十分理解,生意人嘛,这些都正常,董兄真性情,也不是不值得交。
“这玉珠子很贵重?”
“贵重!”
明了,郑梦拾不往下问。
“月末鬼市,还请董兄一邀。”
“迎兄同往——”
两人心照不宣的举起茶杯,再饮一杯。
“郑兄,这两套茶具你先拿回去,我知中秋佳节将至,铺子里需几样器物点缀撑场。”
郑梦拾付了三两押金,同董平生签契,先收下了这两套茶器。
事情谈完了,把茶当成酒一杯杯干喝的两个人,都急着找茅房了。
离家快一整天的郑梦拾终于可以回家了,带的东西又贵又重,还从长街雇了位车夫,坐驴车归家。
许家,又是酒又是茶喝了一通的郑梦拾肚子里发飘,在院中走来走去。
屋里,许老爷子抚摸着天青釉的荷叶大盘眼含欣赏,许铃铛盯着淡粉色的圆肚茶壶蠢蠢欲动。
“你这一天耳朵过的可真够热闹。”许老爷子羡慕的看着女婿,他也想上街去听听新鲜事儿和八卦。
“嗤——”许老太太路过,听见老头子的酸话,冷笑。
“你也不看看你都是出去干啥,一群老头子蹲犄角旮旯钓鱼,被蚊子吃了都不吭个声,还指望听见八卦,谁说给你听,河里聚餐的鱼吗? ”
老婆子的嘴比隔夜的绿叶菜还毒,许老爷子想找个墙角蹲着待会儿。
珠子没卖,先掏三两,好在这茶器许老爷子见了也是爱不释手的说好,不算打眼,银子没白掏,兄弟也没白交,郑梦拾自我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