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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妹子,你忙着啊,我这草割的差不多了,我回了啊。”
“成。”
许老爷子心里惴惴的,这么硬的横财,能拿吗?
这头老爷子忐忑,那头外孙子欢颜,许青峰今日就开始十来天的休沐了,因为他有一批名义上的师兄,今年参加秋闱,借了夫子的学堂学习。
恰逢要赶上中秋节和秋收,夫子给学生们都调了休,让学生们既能回家团圆过节,又能帮着家里忙些秋收事宜。
“来,都有啊。”陈夫子一手托盘,一手做静声示意手势,给学生们发自己亲手刻的小章作为节礼。
给学生们休这么长时间,他还挺不好意思的,但是日子都赶一起了没法子,好在新入学的学子课业不多。
抛开自己是个夫子,陈夫子着实有些头疼,熊孩子们都是人嫌狗厌的年纪,懂事也懂事,气人也气人,赶紧让他清静清静。
因为带着节礼,郑梦拾和守门人打了招呼帮忙看驴车,自己避着人拿着东西进去。
倒不是怕学堂里的人碰见,毕竟是给先生的节礼,只是怕遇上和他一样来接孩子的人,怕人家看见了多想。
走假石后边儿,把陈夫子安排人布置的草坪踩了脚印,郑梦拾有些心虚。
幸好及时见到了认识的观棋一通张嘴加比划,终于被带到了陈夫子的茶室。
进去一看茶室己经有两人了,其中一人就是见过两面的路遥父亲。
“郑兄?”
“路兄!”
“巧了,来郑兄,我介绍下,王不拙王兄,王兄家里有矿,是咱江宁的制砚大户!”车马行的路掌柜为郑梦拾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