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塌耳朵。
“大妹子,大妹子,消消气,我这驴……吃了多少啊,我赔我赔。”一边说一边用眼睛剜驴。
“全吃了,一篮子,我今儿早新采的。”老太太抖抖手里的空篮子,她就放在台阶上的功夫,回来就没了。
“这可都没毒啊!”老太太补充。
“行,行。”许老爷子摸摸腰上荷包,捏出一沓铜板“妹子,你这篮蘑菇多钱?”
“我哪儿知道,我自己采的。”重要的是银子么,是劳动成果的消失。
许老爷子最后付出了三十文钱,为驴子解决了这场官司。
“你怎么又懒又管不住嘴!”许老爷子骂驴。
小邵大夫跟出来看热闹,被老爷子瞧见“邵儿啊,来看看能看出啥不,我这驴瞅着不太精神,吃的多睡得多整天发懒。”
“我哪儿会看驴啊叔,你往街里走,那边儿靠墙根儿有个算命的道士,找他驴马骡牛。”
“道士看驴?”听着稀奇,许老爷子辞了邵家,就带着驴往街里走,搁墙根儿真有个人支着小黄旗,走近一看,嗯?先前那白头发老头儿。
许老爷子将信将疑的走近。
“施主,你看真是有缘分,你这不自己找来了……”
“听说你擅长看驴毛病?”
西不像道士见人过来眼睛都亮了,话还没说完就被反问了,一下子嘎住。
“这,我,这我是擅长给驴看毛病。”道士认命的承认,开始主动起来。
“让我来看看这位驴施主有什么心事。”
天知道他致力于成为一位有名气的命师,来这条街的人都想让他给驴子和骡马看病,怎么会有如此让人无力的事情。
道士伸手摸了摸驴子“没事儿,得恭喜这位驴施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