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插栓一气呵成。
门梁后边钻出个小脑袋“外婆,外公干什么去了呀?”
“小乖乖,你外公在外面踩了狗屎回来,不洗干净不让他进门!”
许老爷子拢了拢被推的皱巴巴的衣襟,认命的往集上去,杀鸡的摊子上,还没人要公鸡,除了许老爷子,还有个脸上长痦子,痦子上顶根毛的长脸,手里拿个秃毛拂尘。
见许老爷子站那儿也不走,神神秘秘凑上去问“老丈,遇到麻烦事儿啦?说来看看,我给你解决了!”
许老爷子打量这人装扮,是个江湖术士,街边等鸡血的,必不是有籍有庙的。
你自己都吃了上顿没下顿呢,还给我解决,当下摇摇头“不了不了,日子挺好,吃嘛嘛香!”
生意做不成,还要抢鸡血,术士当下脸色就不好了。
许老爷子装看不见,等有人来宰鸡了,许老爷子抢先一步,屁股一拱,把那瘦术士挤走,递上两文钱,卖走人家头碗鸡血。
脑门上只一点,剩下的不能浪费,找了个茶水摊子热水一浇,当下就熟了,味儿还可以。
顶着自己的红点点,许老爷子开始在集上逛,买啥能花出去西两银子啊?
也就是买肉,买肉吃不完不坏了吗,若是十两银,能把空着的那处宅院细装一下,但那还没到计划啊。
这么走着,许老爷子路过了张屠夫摊子前。
“诶,叔,慢着慢着。”张屠夫把人拦住。
“咋了叔,你这是遇上啥事儿了?”张屠夫常年集上混,头抹鸡血这种新鲜事,他也不新鲜。
“嗐,不可说,不可说啊!”许老爷子心里堵,阴霾散尽之后,这等勇猛事竟然不能说出去,大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