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一大妈和聋老太太搀扶着进了易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疼得龇牙咧嘴。.删¨芭?墈′书!网+ *芜_错+内`容\
易中海坐在对面,脸色阴沉,额头和面部的伤非常明显。
这伤应该是被许大茂踹地上与地面摩擦造成的。
“柱子啊,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一大妈心疼地给傻柱倒了杯热水,语气里满是担忧。
“为了个乡下丫头,闹得全院都看笑话,值得吗?”
傻柱低着头,拳头攥得紧紧的,闷声道:“我就是看那姑娘顺眼……”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重重地敲了敲地面,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傻柱!别惦记那乡下姑娘了,我看啊,那姑娘也不是什么好人,过几天我们在跟你去寻摸一个更好的姑娘。”
易中海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柱子,不是干爹说你,你这脾气得改改。现在你打不过许大茂就避其锋芒吧!”
说完这句话后,表情又严肃起来说道:“今天要是没有阎家三兄弟,许大茂想打赢我们俩父子没那么容易!”
傻柱一听“许大茂”三个字,顿时火冒三丈,猛地抬头:“干爹!许大茂那王八蛋,等我找机会套他麻袋!”
“至于阎家三兄弟,就是三个跳梁小丑,随时可以拿捏!“
“胡闹!”
易中海一拍桌子,厉声喝道,“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上次就是套麻袋没有成功被抓进拘留所,你还想进一次?”
傻柱被训得哑口无言,只能憋屈地低下头。\求.书\帮/ `罪*欣~蟑′截^埂_薪/筷\
这时候易中海内心暗自想着:““许大茂这几个月不知道怎么了,变得那么厉害了,智商和武力都涨了好多。以前的许大茂随便拿捏,现在能文能武,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原因必须找找出来!”
一大妈见状,赶紧打圆场:“老易,你也别生气。柱子就是一时冲动,以后注意就是了。”
她转向傻柱,柔声道,“柱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对象安定下来了。那秦京茹乡下丫头,有没工作,配不上柱子你。要不……干妈明天就给你去找媒婆?”
傻柱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闷闷地点了点头:“行吧,我听干妈的。”
聋老太太见傻柱松口,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才对嘛!咱们柱子条件又不差,轧钢厂的大厨,工资高,还怕找不到媳妇?”
易中海见傻柱态度软化,也松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柱子,你放心,干爹一定给你找个好姑娘。”
傻柱勉强笑了笑,心里却还是惦记着秦京茹那张俏脸。+b\q′z~w?w·._n\e·t?
但他也知道,今天这顿打己经让他颜面尽失,再纠缠下去,只会更难看。
……
另一边,李军歌下班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林晓兰和秦京茹坐在客厅里,两人脸上还带着几分兴奋的神色。
“军哥,你回来了!”
林晓兰迎上来,接过李军歌的军大衣,笑着说道:“今天可有好戏看呢!”
李军歌挑了挑眉:“哦?什么好戏?”
秦京茹也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军哥,你是没看见,傻柱被许大茂打得可惨了!”
李军歌一听是许大茂打傻柱。
“噢!”
“说来听听什么情况?”
林晓兰点点头,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包括傻柱如何纠缠秦京茹,许大茂如何出手教训他,阎家三兄弟如何“帮忙”,以及易中海如何拉偏架反被许大茂踹倒。
李军歌听完,冷笑一声:“傻柱这是不长记性啊。”
林晓兰有些担忧地说道:“军哥,我看傻柱那样子,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李军歌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放心,有我在,他翻不出什么浪来。”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心里想着:“养老团看来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居然欺负到我家晓兰和京茹头上来了,必须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秦京茹小声问道:“军哥,你要对付他们吗?”
李军歌笑了笑,语气轻松:“嗯!对付他们就是小菜一碟,没有什么大问题!”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示意两人也坐过来,然后一脸神秘说道:“对了,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
林晓兰和秦京茹坐下来后好奇地看着李军歌。
李军歌继续说道:“过年后我们纺织厂要在南方羊城建一座新分厂。由于我之前负责过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