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爱惜地摸着那件藏青色棉衣,眼角皱纹里都盛满了笑意。
这时候大姐夫和二姐夫在品论李军歌带来的茅台。
三姐夫王石头是个实在人,己经帮着把花生油倒进了家里的油罐子。
赞赏的说:“军歌带回来的油清亮亮的,比咱换的棉籽油强多了。”
西姐夫刘洪比较内向,只是憨厚地笑着,把分给自己家的棉衣叠好放在一旁。
屋里热闹得像过年一样。
奶奶,母亲,二姐,三姐,西姐,忙着和面准备包饺子,大姐在灶台前炒菜。
父亲李大牛,几个姐夫陪着李军歌说话,孩子们则在院子里追逐打闹,时不时跑进厨房来偷吃一点菜。
“开饭啦!”
随着妈妈一声吆喝,全家人围坐在大圆桌旁。
桌子上摆满了鱼肉,比过年吃的还要好。
李大牛郑重其事地打开那瓶茅台,给每个女婿和自己都倒了一小盅。
“来,先为咱家的李军歌干一杯!”李大牛举起酒杯。
大家举杯一起喝了这一杯
随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从村里的收成转到城里的见闻。
“城里姑娘多不?有没有相中的?”三姐李秋雨突然问道,引得大家哄笑起来。
李军歌想起早上遇到的那女孩。腼腆的回道:“有看中的女孩。”
奶奶连追问是哪家女娃。
“奶奶你们别问了,我们今天才认识。”
于是就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众人听后都笑话李军歌现在是单相思。
说笑间,几瓶茅台都喝完了。
李军歌本来就不喜欢喝酒,又没有作弊,把酒倒进空间,现在己经有些上头了。
妈妈刘花香见状,连忙说:“军歌啊,去你屋里歇会儿吧,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
李军歌确实头晕得厉害,点点头起身。
他的房间虽然一年到头空着,但妈妈每周都会打扫,被褥经常晾晒,就等着他回来住。
躺在熟悉的木板床上,李军歌很快沉沉睡去。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熟睡时,一个纤细的身影悄悄推开了房门。
秦京茹踮着脚尖走进来,心跳如鼓。
她是秦家村老秦家的闺女,今年十八了,自从十六岁时候来李家沟姨妈家玩,一眼看见李军歌后就深深看上了他。
这次也是早早知道李军歌国庆会回来,找了个理由来姨妈家玩,其实就是为了能偷偷看一眼李军歌。
这次偷偷跑进李军歌房间,也是鼓起莫大勇气,放下女儿家的羞耻。
“军歌哥...”
她轻声唤道,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脸颊发烫。
李军歌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俊后生,又是城里的大学生,不知多少姑娘暗恋他。
秦京茹鼓起勇气,轻轻坐在床沿。酒醉的李军歌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手臂搭在了她腿上。这一碰触像电流般传遍秦京茹全身,她僵在那里,既不敢动又舍不得离开。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既突然又自然。醉意朦胧中,李军歌把身边的温暖躯体当成了梦境,而秦京茹半推半就,最终将自己完全交了出去。
事后,她慌乱地整理好衣服,看着仍在熟睡的李军歌,眼泪无声滑落。
“军歌哥,你会想起今天的事吗?你那么优秀,我怎配的上你,可是我又好想跟你说,我喜欢你…”
她低声呢喃,轻轻擦去他额头的汗水,然后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下午西点,李军歌被窗外的鸡叫声惊醒。他揉着太阳穴坐起来,嘴里干得厉害。
“这茅台后劲真大...”
他嘟囔着,完全没意识到房间里曾发生过什么。
院子里,西姐正在教训偷吃糖的铁蛋,二姐夫和三姐夫在修农具,爸爸坐在门槛上抽旱烟。
看到儿子出来,李大牛敲了敲烟袋锅:“醒啦?头疼不?”
“好多了。”
李军歌舀了一瓢井水洗脸,冰凉的水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妈呢?”
“去菜园子了,说给你摘点新鲜菜带回城。”
大姐李春雨端来一碗醒酒汤,"快喝了,妈特意给你熬的。"
见李军歌一口气喝完。
大姐李春雨又道:“马上吃晚饭,吃完晚饭我们一起回城。”
“好的!大姐。”
过了一会儿就开始吃晚餐了。
晚饭很简单,热了一下中午的剩菜,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