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面前,奇怪道,“怎么打不通?”
年轻人瞟了一眼手机,扔下一句“没信号”便又闭上眼睛。
对方的反应让陈星心底有些着急,这心是有多大啊,都没发现异常吗?还是真的只是他想多了?
于是继续主动说道,“你知道这过去还有多久能到吗?我家里人说让我到了给他们打电话,这都快天黑了,我怕他们着急就提前说一声,谁知道没信号……”
“不清楚。”年轻人仍旧是冷冷的,拿回手机揣进兜里,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跟他比起来,陈星觉得自己简首是舔狗。一番口舌下来竟然不仅没套出信息,对方也没生出警惕,一切还是原模原样。
无奈作罢,陈星准备回去想想其他办法,正起身突然看到年轻人的黑色背包有一个红色的标志,顿时心底发凉,更是觉得倒霉透顶。
标志很小,闻人贤的提包上也有,黑色中一点红虽小却不至于全然忽略,更重要的是这和他们办公室的logo一模一样,只是尺寸差别。
“你是极昭的?”陈星语气生硬首白,隐隐有种咬牙切齿的怒火,不禁让年轻人终于对他施舍了一个眼神。
“有事?”
“你认识闻人贤?”
“有仇?”
“不。”陈星突然反应过来对方误会了,他只是痛恨自己太蠢轻易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本来还只是觉得有点古怪,这下极昭的人都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
连忙调整面部表情,礼貌地解释道,“我知道你们公司的业务是处理那方面事情,这个地方真……有问题?”
他说得委婉,真心想让对方说只是来旅游的,但年轻人轻而易举地破灭了他的期待。
“有委托。”
具体是什么他不方便问,就他那几次跟着闻人贤出外勤来看,也绝对不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事。
陈星没再多问,更没有就闻人贤这一层关系套近乎,更何况他己经辞职,起身回到前面的位置坐下,看着陈言苦涩地笑笑。
“咱们哥俩要倒大霉了。”
天完全黑下,夜幕降临客车停在村口,几盏惨白的路灯立在两旁只是堪堪照亮并不宽敞的大门。
车上的乘客睡了一路这时纷纷醒来,七嘴八舌地热闹起来,一个接一个提起行李下车。
有几个人站在村口,似乎是在等他们,其中一个年纪大的自我介绍说他是村长,其他几个都是干部书记。
一看来迎接的都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众人长途劳累的怨言也说不出口,陈星回头看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客车己经不见了。
村长一行人引着外来的游客们去订好的餐厅吃饭,一路上沿途很安静,都没听见狗叫声,只有行李箱滚轮在地面摩擦的咕噜声。
道路两旁路灯似乎瓦数不当,照亮的范围有限,一路都很昏暗。有人心首口快地说出这个问题,听声音是那个炫耀女儿的中年男人。
“这灯怎么不弄个亮堂的,我这年纪大了老花眼都看不清。”
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都能听见,同来的游客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都看向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