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对何雨柱的嘲讽充耳不闻,他现在眼里只有周明,这个能决定他未来的九岁阎王。~咸~鱼/看\书^ +冕+费·岳^黩*
“行了。”
就在何雨柱还想再说几句时,周明淡淡地开口了。
他声音不大,却让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他对跪在地上的许大茂道:“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进来说话。”
说完,他转身走进了屋。
“听见没?周爷让你滚进去!”何雨柱得意地推了许大茂一把。
许大茂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进了屋。
屋里,周明坐在主位上,周红梅站在一旁,看着跪在地上的许大茂,又是解气,又有些于心不忍。
“小明,差不多就行了,别……别真把人逼死了。”她小声劝道。
“妈,您放心,我有分寸。”周明安抚了一句,随后目光转向许大茂。
“许大茂,想让我救你,也不是不行。”
“先给我磕三个响头。不是刚才那种,是要真心实意,为昨天你做下的畜生事,道歉。”
许大茂没有丝毫犹豫,俯下身,用尽全身力气,将额头重重地磕在青砖地上。
“砰!”
“周爷,我错了!”
“砰!”
“我不是人,我该死!”
“砰!”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三声巨响,震得周红梅都心头一跳。′w·a_n\z~h?e*n.g-s¨h`u?.′n/e¨t.
许大茂的额头,己是血肉模糊。
周明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看来你是真怕了。”
“既然想活命,想让我给你治病,那就得守我的规矩。”
他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从今往后,我说的任何话,都是命令。
你不用问为什么,只需要照做。办好了有赏,办砸了……后果自负。”
“第二,你是放映员,下乡机会多。
你利用你的身份,在外面听到的任何有用的消息,看到的任何稀罕的票证、物件,都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我让你找的东西,就算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找到。”
“第三,人前,你还是轧钢厂的许放映员,我还是何叔的继子,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别给我惹不必要的麻烦。”
“听明白了没有?”周明冷声问道。
“明白了!听明白了!”许大茂小鸡啄米般点头,
“我许大茂从今往后,就是周爷您最忠心的手下!”
“光说不练假把式。?三·8,墈¨书¨旺+ ^蕞·薪.蟑_結*哽~鑫!哙~”
周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纸包着的东西,递了过去。
“这是药引,能暂时稳住你的病症,让你不至于那么快垮掉。吃下去。”
许大茂如获至宝,颤抖着手打开纸包,里面是一颗黑乎乎的药丸。
他想都没想,首接就扔进嘴里,就着满嘴的血水咽了下去。
那药丸入口即化,一股甜丝丝的味道瞬间在嘴里散开。
许大茂一愣,这……怎么是甜的?
但他立刻反应过来,这一定是周爷的神药!
良药苦口,说不定就是这种奇特的味道!他顿时感觉浑身都舒坦了不少,精神也为之一振。
他不知道,那只是一颗周明随手揣在兜里,准备给妹妹吃的糖丸。
“从今天起,每个月一号,来我这儿领一次药。”
周明看着他那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心中冷笑,“能不能彻底根治,就看你的表现了。”
“是!是!我一定好好表现,绝不辜负周爷的栽培!”
“滚吧。”周明挥了挥手,“记住,把你的嘴闭严了。要是让第三个人知道今天的事,你的药,就没了。”
“我懂!我懂!”
许大茂千恩万谢地退出了屋子。
当他再次出现在院子里时,所有人都看到,那个昔日不可一世的许放映员,此刻低着头,弓着腰,像一只丧家之犬,灰溜溜地回了自己家。
而中院何家的门口,那个九岁的孩子,平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扫过全院。
所有接触到他目光的人,无论是幸灾乐祸的,还是心怀鬼胎的,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屋门关上,将院子里所有的窥探和议论都隔绝在外。
屋内的气氛却有些凝重。
何雨柱看着地砖上那块刺目的血迹,又看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