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明的眼神坦荡无比,再加上【正气凛然】的被动加持,让他这番漏洞百出的说辞,听起来竟然有那么几分道理。\k*s^w/x.s,w?.`c.o/m~
一个胆大包天、心思缜密到可怕的……天才儿童?
王建国在心里给周明下了个定义。
“那……那你救解娣的法子呢?”
“那个……按胸口的法子,你又是从哪学来的?”
这个问题,何雨柱也竖起了耳朵。
刚才那一幕,简首跟神仙下凡一样。
“那是我爹留下的一本破书上看的。”
周明早就想好了说辞。
“是本洋文书,上面画着画,说人要是喘不上气,心口不跳了,就这么使劲按,有时候能把人按活过来。”
“我当时也是……没别的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周明的父亲是知识分子,留下几本稀奇古怪的洋文书,合情合理。
王建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
他拍了拍周明的肩膀,力道很重。
“好小子。”
“真是好小子!”
“你今天,不光救了你哥,还救了阎家的一条命!”
“我王建国,代表市局,感谢你!”
院子里的闹剧总算告一段落。-s?o,e¨o\.!i\n!f.o,
公安们开始清理现场,将李卫东手下的尸体都抬了出去。
受伤的人也被送往医院。
整个西合院,终于在黎明前,恢复了安静。
后院。
许大茂家的屋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小灯。
娄晓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缩在墙角的许大茂,压着嗓子低吼。
“许大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人家周家、何家,今晚救了整个院子!
也救了你的命!现在人家孩子累倒了,二大爷一家都去医院了,你连句谢谢都不敢去说?”
许大茂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抱着脑袋尖叫起来。
“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他一想到周明那个冰冷的眼神,就感觉裤裆里发凉。
那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眼神!
那眼神,看得他心里发毛,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一样,什么龌龊心思都被看透了!
“去感谢何雨柱?感谢那个把我当猴耍的傻柱?还是去感谢那个九岁的小畜……小祖宗?”
他哆嗦着,“我没死在土匪手里,就不错了!让我去给他们道谢,那是羞辱我!是想让我死!”
他怕了。
是真的怕了。¨秒¨蟑\結+小,税+枉_ ^唔?错/内\容?
他怕的不是何雨柱的拳头,而是周明的脑子和眼神。
而在院子另一头的角落里。
秦淮茹扶着墙,脸色煞白,手不自觉地护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
她看着被众人簇拥着回屋的周明,心里翻江倒海。
太可怕了。
这个周明,简首就不是人!
他怎么什么都会?
打架那么狠,脑子那么好用,现在连死人都能救活……
还好……还好自己听了他的话,老老实实地靠自己上班挣钱,没再起什么歪心思。
要不然,就凭自己以前干的那些事,这周明动动小指头,自己和贾家就得万劫不复!
她旁边的棒梗,更是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死死地抓着她的衣角,小脸惨白。
今晚发生的一切,己经彻底颠覆了这个九岁孩子认知。
偷鸡摸狗,跟血淋淋的杀人和起死回生的技能比起来,简首就是小孩子的游戏。
周明没再理会院里众人的心思,回到家,喝了碗周红梅给端来的热糖水,总算缓过来一点。
他实在太累了,回到自己屋里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周明推开门,一股清晨的凉气扑面而来。
他还没来得及伸个懒腰,就看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正拿着一把大扫帚,在他家门前卖力地扫着地。
是二大爷阎埠贵。
听见开门声,阎埠贵猛地一哆嗦,手里的扫帚差点脱手。
他赶紧转过身,把扫帚立在墙边,两只手在满是补丁的裤子上用力地搓着,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
“恩……恩人,您醒了?”
这一声恩人,叫得干涩又响亮。
周明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