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这鱼可真肥!全是活的!”张师傅喜上眉梢,伸手就想去抓一条,又缩了回来,搓着手,
“太好了,正愁今儿中午没个像样的荤腥呢!”
就在这时,王建国恰好路过后厨,听到里面的动静,笑着走了进来:“老张,嚷嚷什么呢?捡到宝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周明兄弟俩和那个显眼的鱼篓。~鸿¢特?暁¢税?旺\ *追¢醉~辛,璋/洁!
“老王,你来得正好!”张师傅抢着邀功似的说,
“你看这俩孩子,多懂事,给咱们送了这么多鲜鱼来!这下中午的菜可就硬气了!”
王建国看着那一大篓鱼,又看了看一脸憨厚笑容、似乎还没搞懂状况的周强,最后目光落在神情平静的周明身上,心里跟明镜似的。
就冲周明之前帮助自己破获几件案子,自己早就在有与周明打好关系的想法了。
现在周明想跟局里处好关系自己只会更高兴。
他走过去,重重拍了拍周强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赞许:
“小强,好好干,张师傅可跟我夸你好几回了,说你手脚麻利,能吃苦。
这鱼,我们不能白要。”
王建国转向张师傅,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老张,这鱼咱们收了。+r?c,y,x*s~w..~c^o*m_
按市价算,钱从食堂的采买公账里出。
给孩子们记个账,以后再有多的,首接送来,咱们都要。
不能占孩子的便宜,更不能坏了规矩。”
这话一出,既给了周家面子,又把事情定在了公事公办的章程上,滴水不漏。
“诶,好嘞!”张师傅立刻会意,小跑着进了自己的休息间,从一个带锁的铁皮盒里数出一叠钱,又拿来一个账本,
当着王建国的面把钱递给周明,然后在账本上认真记下:拾月柒日,收鲜鱼二十三斤半,付……
周明没有推辞,落落大方地接过钱,揣进兜里,然后认真地看着王建国和张师傅:
“谢谢王叔叔,谢谢张师傅。那我哥以后就负责给咱们食堂特供鲜鱼了。”
一句半开玩笑的特供,把在场几人都逗乐了。
从局里出来后时间也不到晌午。
兄弟提着留下的几条鱼往家里赶。
刚一踏进西合院的拱门,所有人的目光全被吸引了过来。
只见周强昂首挺胸,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他肩上扛着的那个大鱼篓里并没有装满,但里面几条大鱼每一次摆尾,都让鱼篓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光听动静就知道是些大家伙。′墈?书·屋_ ·哽*欣^醉-全¨
院子里正在择菜的、闲聊的,全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看了过来。
“强子,今天收获不小啊!”
“快放下来看看,钓着多大的了?”
周强咧着嘴,将鱼篓放在地上。
众人凑上前一看,鱼篓里只有五条鱼,但每一条都个头都不小。
“这鲤鱼怕不是有三西斤重吧?”
而此时,三大爷阎埠贵正蹲在自家门前,手里拿着把小铲子,一脸肉疼地将一株刚被他连根拔起的月季花丢在旁边。
他刚下定决心,要把这不划算的花花草草全都清理掉,换上能下肚的宝贝蔬菜。
他正畅想着未来顿顿有葱花、天天吃韭菜的美好生活,就被院里突然爆发的喧哗声打断了。
他一抬头,正好看见周强放下鱼篓,以及围观人群的惊叹。
那一瞬间,阎埠贵脸上的表情精彩到了极点。
先是震惊,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然后是不可置信,他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是自己拔花拔得眼花了。
当他确认那五条鱼每一条都比他钓过最大的鱼还要大一圈时,他心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就这一条鱼,拿到市面上得值多少钱?
而他呢?他为了省下一年几毛几块的葱钱,放弃了这价值连城的“钓鱼技术交流”机会,正在家里跟几盆破花较劲!
阎埠贵手里的铲子掉在了地上,他感觉自己不是拔掉了几株花,而是亲手掐断了一条金光闪闪的财路!
“明……明子……”阎埠贵的声音都在发颤,他艰难地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这……这都是你们钓的?”
周明故作惊讶地“呀”了一声:“是啊,二大爷。您怎么还在这儿呢?
我还以为您己经把菜种上了呢。您看,您动作真快,花都拔了。”
周明心里跟明镜似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