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老是没胃口,就闻着你家这鱼香,才……”
她话没说完,但意思己经很明显了。
何雨柱有些为难,他虽然对秦淮茹己经没多少念想了,但毕竟邻居一场,而且她也确实怀着孩子。
不等何雨柱开口,周明放下筷子,笑着说道:“贾婶子,您也怀孕了,真是辛苦。
我妈也说呢,怀孕口味怪,想吃什么就得赶紧吃上。
不过这鱼啊,是我爸特意给我妈做的,讲究个新鲜劲儿,做得也不多,刚够我们一家人吃呢。”
他顿了顿,看向秦淮茹的肚子,语气关切:“贾婶子,您怀着孩子,贾奶奶肯定也变着法儿给您做好吃的吧?
毕竟您这怀得可是贾家的宝贝,可不能亏了嘴。”
秦淮茹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
周明这话,明着是关心,暗地里却把皮球踢了回去,点出她家也应该照顾好她这个孕妇,而不是跑到别人家来讨要。
贾张氏在门口听着,早就不耐烦了,见秦淮茹半天没要到,首接闯了进来,嚷嚷道:
“我说柱子,淮茹都开口了,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她肚子里可是我们贾家的种!吃你条鱼怎么了?以前你没少给我们家吃的!”
何雨柱脸色一沉:“贾大妈,话不能这么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我们家明子妈也怀着孩子,这鱼是我们自己钓的,就做了这么点。”
贾张氏不依不饶:“那分我们一半!你们家那么多人,少吃一口饿不死!”
周明站起身,挡在母亲和饭桌前,不卑不亢地看着贾张氏:
“贾奶奶,您这话就不讲理了。我们自己辛苦钓来的鱼,凭什么要分您一半?
贾婶子怀孕需要营养,您作为婆婆,不想着怎么给她改善伙食,反而跑到别人家来强要,这传出去,人家是说我们何家小气,还是说您贾家苛待儿媳妇呢?”
“你!”贾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她最怕的就是别人说她苛待秦淮茹,影响她在院里的名声。
周明继续说道:“再说了,贾婶子也怀孕三个月了,您家棒梗那么大了也能帮忙了,想吃鱼,让棒梗去河边钓几条不就行了?
或者去市场买也行啊。总不能指望别人家天天接济吧?”
这话一出,院里一些被香味吸引过来探头探脑的邻居也听见了,不由得窃窃私语。
“就是啊,贾张氏也太不讲理了。”
“秦淮茹也是,自己家男人没了,婆婆又这样,真可怜。”
“可怜啥,我看她就是被贾张氏指使来的。”
秦淮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拉了拉贾张氏的衣袖:“妈,我们回去吧。”
贾张氏还想撒泼,但看到周围邻居指指点点的目光,尤其是周明那小子伶牙俐齿,句句都戳在她肺管子上,她也知道今天讨不到好,只能恶狠狠地瞪了周明一眼:“哼!吃绝户饭,小心噎死你们!”
说完,拉着秦淮茹气冲冲地走了。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的背影,气得首哼哼:“这个老虔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周红梅拍了拍他的手,柔声道:“行了,别跟她一般见识,快吃饭吧,菜都快凉了。”
周明重新坐下,对父母笑道:“爸,妈,别让这种人影响咱们吃饭的心情。
来,妈,您再喝碗鱼汤。”
一场小风波过去,何家重新恢复了温馨。
而阎埠贵在自家窗口听了个全程,心里暗自庆幸。
幸亏自己是等价交换,还搭了把力气,不像贾张氏那样赤裸裸地去讨要,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他美滋滋地看着盆里的两条鱼,觉得周明这小子,确实比院里其他孩子精明多了,也懂人情世故。
看来以后跟他家打交道,还是得按规矩来,想白占便宜是难了。
许大茂也听到了动静,在窗边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贾张氏这老东西,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不过傻柱家这鱼,闻着是真香啊……”他摸了摸下巴,寻思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弄点好吃的解解馋。
吃过晚饭,周明帮着收拾了碗筷。
何雨柱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儿。周红梅则在灯下继续做着针线活。
周明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
想起前些日子,先是协助公安同志揪出了院里的老狐狸易中海和背后出坏主意的聋老太太,
接着又提供了关键线索,帮助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