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何雨柱下班回来,得知街道来人调查,气得火冒三丈。′s·a~n,s+a^n_y+q/.-c*o*m+
周明把白天的对话学了一遍,何雨柱才稍稍平复。
第二天,何雨柱和秦淮茹都被叫到了街道办事处。
贾张氏也早早等在了那里,一见何雨柱,又想扑上来撒泼,被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及时拦住。
办事处的主任亲自处理这件事。
他先是听了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然后转向何雨柱:“何雨柱同志,对于贾张氏同志反映的情况,你怎么说?”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主任,各位领导,贾张氏说的这些,全都是子虚乌有!
我何雨柱做人顶天立地,食堂是公家的,我不可能因为个人恩怨就克扣谁的伙食,更不可能往饭菜里动手脚!她这是诬告!”
秦淮茹站在一旁,低着头,脸色苍白,一言不发。
她既觉得丢人,又对婆婆的胡搅蛮缠感到无力。
主任又问秦淮茹:“秦淮茹同志,你家里的经济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像贾张氏同志说的,生活难以为继?”
秦淮茹囁嚅道:“我……我每个月工资是都交给我婆婆了。家里的抚恤金,也……也是她管着的。”
“具体数目呢?”主任追问。
秦淮茹报了一个数字。′丸^本*榊-戦, ?免?沸^越+犊′
主任点了点头,又转向贾张氏:“贾张氏同志,秦淮茹同志的工资,加上你儿子贾东旭同志牺牲后厂里一次性发放的抚恤金,以及每月还有的遗属补助,这些钱如果合理安排,维持基本生活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你说你家吃不饱饭,这些钱都用到哪里去了?”
贾张氏眼神躲闪:“家里开销大啊……棒梗要吃要喝,还要上学……我这老婆子也得看病吃药……”
“哦?你都看了什么病,吃了什么药?可有单据?”主任紧盯着她。
贾张氏顿时卡了壳:“我……我那是小毛病,就在药铺随便抓点药,哪有什么单据……”
就在这时,周明也跟着父亲一起来了,他一首安静地站在门口。
此刻,他举起手,清脆地说道:“主任叔叔,我有话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个孩子身上。
主任点点头:“小朋友,你说。”
周明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翻开念道:
“根据我的观察和记录,从上个月到现在,贾奶奶家买肉西次,每次至少半斤,买细粮三次,每次两斤,还买过两次点心,一次水果罐头。
上上个星期天,贾奶奶还给棒梗买了一双新布鞋,花了三块五。
这些东西,可都不便宜。\s\h~e′n*n\v~f\u+.\c.o?m+我们院里很多人家,一个月也未必舍得这么花销。”
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且,我好几次看到贾奶奶把吃剩的窝头偷偷扔掉,还跟院里许大茂家的母鸡说,‘便宜你了,老娘吃腻了’。
如果真的吃不饱,会这么浪费粮食吗?”
“噗嗤——”旁边一个年轻的办事员没忍住,笑了出来,但立刻又憋住了。
贾张氏的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指着周明破口大骂:“你……你个小王八羔子!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我撕烂你的嘴!”她说着就要冲过去。
“贾张氏!严肃点!”主任一拍桌子,厉声喝道,“这里是街道办事处,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贾张氏被主任的气势镇住,悻悻地缩了回去,但嘴里还在小声嘟囔着。
主任转向周明,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小朋友,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周明不慌不忙地从本子里抽出几张纸:
“这是我记录的时间和具体情况,还有几次,院里的阎奶奶和刘爷爷也看到了,他们可以作证。
扔馒头喂鸡那次,许大茂叔叔的爱人娄晓娥阿姨也看见了,当时她还跟贾奶奶吵了几句,说她浪费粮食。”
这下,贾张氏彻底慌了。她没想到周明这个小屁孩居然这么阴险,还偷偷记录了这么多事情。
主任看完周明递上来的记录,又看了看面如死灰的贾张氏,和低头不语、肩膀微微颤抖的秦淮茹,心中己然明了。
“贾张氏!”主任的声音变得严厉,
“你身为长辈,不仅不勤俭持家,妥善管理家庭财务,反而铺张浪费,还三番五次到街道来无理取闹,诬告他人,败坏邻里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