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结下了!我刘海中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我就不姓刘!”
他虽然嘴上说得狠,但也知道明着来肯定不行了。王主任那边己经有了警惕,再用房子的事做文章,就是自讨苦吃。
“爸,那咱们怎么办啊?就这么算了?”刘光天不甘心地问。
刘海中眯起眼睛,闪过一丝阴狠:“明着不行,咱们就来暗的!
他何雨柱不是在轧钢厂当厨子吗?周明不是整天在家里鼓捣那些瓶瓶罐罐吗?
我就不信抓不到他们的错处!只要抓住一点小辫子,我就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自己好歹也是院里的一大爷,管着院里的公共卫生、邻里纠纷这些琐事。
从这些小事入手,三天两头给何家找点不痛快,恶心恶心他们,总能找到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院子里表面上恢复了平静,但暗流汹涌。
一大妈在何家和周明的帮助下,渐渐从惊恐中缓过神来,对他们一家感激不尽,时常会送些自己纳的鞋垫、或者自己做的咸菜,虽然东西不值钱,但情意真挚。
而刘海中,则开始了他找茬的计划。
这天傍晚,何雨柱从厂里带回来一些食堂剩下的鱼头,准备炖个豆腐汤。
刚在院子里的公用水龙头下收拾干净,准备拎进屋,刘海中就背着手溜达过来了。
“何师傅啊,”刘海中阴阳怪气地开口,“你这天天从厂里带东西回来,影响可不太好啊。
这公家的东西,能随便往家里拿吗?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厂里还怎么管理?”
何雨柱一听就火了:“刘海中,你少在这里放屁!
我带回来的这些,都是食堂不要的下脚料,扔了也是扔了,我拿回来改善改善伙食,碍着你什么事了?厂领导都没说话,你算老几?”
“哎,话不能这么说。”刘海中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我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就有责任维护咱们院的风气。
你这行为,往小了说是占小便宜,往大了说,那就是……”他故意拖长了音。
“是什么?你说啊!”何雨柱瞪着眼。
“那就是思想觉悟不高,有损工人阶级的光辉形象!”刘海中把帽子往大了扣。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也纷纷围了过来看热闹。
周明闻声从屋里出来,看到这情景,眉头微蹙。
他走到何雨柱身边,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冷静,然后转向刘海中,不卑不亢地说道:“一大爷,我爸从厂里带回来的这些,确实是食堂准备废弃的食材。
与其浪费掉,不如拿回来物尽其用,这也是响应国家勤俭节约的号召。
如果您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可以向轧钢厂的领导反映,看看厂里对此是什么意见。我们光明磊落,不怕调查。”
刘海中被周明这番话噎了一下。
他当然不敢真的去厂里反映,万一厂领导根本不在意这种小事,反而显得他小题大做,自讨没趣。
“哼,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们,别到时候犯了错误,后悔都来不及!”刘海中见占不到便宜,撂下一句场面话,悻悻地走了。
“这个老王八蛋!”何雨柱气得骂道。
周明摇了摇头:“爸,他这是故意找茬,想激怒您。您越生气,他越得意。以后他再这样,咱们不理他就是,或者首接拿厂领导和王主任压他。”
“行,听你的,儿子!”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这老小子,真是阴魂不散!”
然而,刘海中的小动作并没有就此停止。
过了两天,院里进行大扫除。
按照惯例,各家负责打扫自家门前的区域。
何家和周明家自然也把门前清理得干干净净。
可刘海中偏偏鸡蛋里挑骨头,指着何家墙角堆放的几块蜂窝煤,大声嚷嚷起来: “何雨柱!周明!
你们看看,这公共区域,是堆放杂物的地方吗?
这煤饼子堆在这里,影响院容院貌,万一哪个孩子不小心碰倒了砸到脚怎么办?赶紧给我清理了!”
何雨柱刚要发作,周明拉住了他,上前一步,平静地说道:
“一大爷,这蜂窝煤是我们家过冬取暖用的,院里各家各户也都有在墙角堆放煤饼的习惯,您看那边阎大爷家、许大茂家,不都这样吗?
我们堆放得很整齐,也没有妨碍到大家走路。如果您觉得不妥,那是不是应该一视同仁,让大家都把煤饼搬进屋里去?”
周明说着,用手指了指不远处阎埠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