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地给王主任搬来椅子，安排茶水。

一大妈躲在人群后面，头低得几乎看不见脸。

王主任清了清嗓子，会议正式开始。

"同志们，今天召集大家开会，主要是通报一下关于易中海和原院内老人张氏违法犯罪事件的处理情况。"

王主任表情严肃地说道，"经过公安机关的侦查，易中海因勾结敌特、窃取国家机密罪，被判处无期徒刑。

聋老太太因协从犯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这个事件性质极其恶劣，给我们敲响了警钟！

我们每个人都要提高警惕，擦亮眼睛，坚决同一切破坏社会稳定、危害国家安全的敌特分子和坏分子作斗争！"

"无期徒刑……"一大妈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被身边的几位妇女赶紧扶住。

"一大妈，一大妈！"几个人惊呼。

王主任停下发言，看向这边："怎么了？"

"没事，一大妈晕了一下。"

刘海中在一旁撇撇嘴："敌特家属，心虚呗。"

这话刚出口，何雨柱就瞪了过来："刘大爷，您这话说的不对吧？大妈跟老易是一起过了大半辈子，现在听到这消息难受，不是人之常情吗？"

刘海中被顶得说不出话，只好讪讪地闭了嘴。

一大妈在几位妇女的搀扶下坐到院子边的石凳上，面色惨白。

她望着院子正中间王主任身后的刘海中，那得意的神情刺痛了她的眼睛。

往日易中海站的位置，如今换了人。

一大妈默默垂下眼帘，心如死灰。

她终于明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易中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