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越说越气,索性把易中海如何在背后造谣生事、挑拨离间的龌龊行径,一五一十地当众抖落了出来:“你说我心思活泛?
我何雨柱在食堂干了多少年了?哪次厂里有重要接待任务不是我掌勺?
你说我做菜水平不稳定?那是你撺掇杨主任克扣食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你说我老从食堂拿东西回家?我拿的是按规定我该得的那份,现在呢?被你们合伙给扣了!
还跟厂领导说我生活作风有问题,娶了个来路不明的寡妇?
我媳妇周红梅,清清白白,凭本事在被服厂当正式工,碍着你什么事了?
你还说我经济压力大,怕我动歪心思?
我看是你自己是个绝户,没人给你养老送终,就眼红别人家日子过得好,想把所有人都拉下水,跟你一样孤寡潦倒才称心如意!”
这一番话,如同连珠炮一般,炸得院里众人目瞪口呆。
易中海指着何雨柱,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你这是污蔑!血口喷人!大家不要信他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何雨柱上前一步,气势更盛,“那你敢不敢跟我去厂里,当着杨主任和厂领导的面,咱们对质去?
看看是谁在背后搬弄是非,是谁在颠倒黑白!”
院里的邻居们这下可都听明白了,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柱子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啊。”
“就是,一大爷平时是挺公道的,但这事儿……”
“柱子刚结婚,日子刚有点起色,就出这事,也太巧了。”
易中海被何雨柱逼得连连后退,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他知道何雨柱这浑人真能干出拉他去厂里对质的事,到时候场面只会更难看。
他强自镇定,梗着脖子道:“何雨柱,你不要仗着年轻气盛就胡搅蛮缠!
我易中海在厂里几十年,为人怎么样,大家有目共睹!你这是嫉恨我平时管教你,故意败坏我的名声!”
“我呸!”何雨柱啐了一口,“你那也配叫管教?
那是算计!是拿我当猴耍!易中海,我告诉你,我何雨柱以前是有点傻,但现在我不傻了!
我娶了媳妇,有了孩子,我要好好过日子!谁想砸我饭碗,谁想让我家不得安生,我跟他没完!”
何雨柱这番话掷地有声,带着一股子豁出去的狠劲。
院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易中海那张青白交加的脸上。
易中海被何雨柱怼得下不来台,又无法反驳何雨柱说的那些事实,只能硬着头皮,甩袖子道:“不可理喻!
我懒得跟你这种人多说!”说着,气冲冲地转身回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狼狈逃窜的背影,心里那口恶气总算是吐了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挺首了腰板,朝周红梅的方向走去。
“媳妇儿,别听那些风言风语,我没事儿。”何雨柱拉住周红梅的手,柔声说道。
周红梅回握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心疼又坚定的神色:“我知道。柱子,别生气了,犯不着为了那种人气坏自己。”
周明走上前,拍了拍何雨柱的腿:“爸,别生气了。狗咬你一口,你总不能咬回去吧?咱们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
何雨柱看着妻儿关切的眼神,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他咧嘴一笑:“对,咱们好好过日子!让那些眼红的人,眼珠子都掉出来!”
这天晚上,西合院的气氛异常凝重。
何雨柱家灯火通明,欢声笑语。
而易中海家里,却是一片死寂,他坐在炕上,脸色阴沉得可怕,脑子里盘算着如何应对这次的难堪和失败。
秦淮茹家,贾张氏还在咒骂,秦淮茹则心烦意乱,只觉得未来一片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