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何雨柱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气得不轻。,x`x!k~a!n_s`h?u^w?u\.-c*o`m+
他回到家,越想越憋屈,何雨柱这头倔驴,油盐不进,看来只能从周红梅那边下手了。
他就不信,一个寡妇,能顶得住院里人的唾沫星子。
于是,一场针对周红梅的舆论攻势,悄然在西合院里蔓延开来。
“哎,你们听说了吗?周家那寡妇,不简单呐,把傻柱迷得五迷三道的。”
“可不是嘛,一个寡妇,还带着两个拖油瓶,傻柱图她啥呀?”
“还能图啥,不就是看傻柱老实,能当冤大头呗!
听说她天天变着法儿地勾引傻柱,又是送东西,又是说软话的。”
“啧啧,真是不要脸,男人刚死没几年,就耐不住寂寞了。”
“我看啊,傻柱这次是栽了,以后有他后悔的时候!”
这些风言风语,很快就传到了周红梅的耳朵里。
周红梅本就心思敏感,听到这些污言秽语,气得浑身发抖,眼圈通红。
她知道院里有些人嘴碎,但没想到他们能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她强忍着委屈,照常做饭、洗衣、照顾孩子,但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少,神情也变得有些憔悴。
周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就是是易中海和秦淮茹他们的伎俩,想用舆论压力逼退母亲。
这天中午,周红梅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几个平日里和贾张氏走得近的婆子,又聚在一起阴阳怪气地议论起来。/秒/璋!结/暁!税′徃, ^追′罪!薪¨璋^踕*
“哎呦,有些人啊,真是好手段,男人死了没多久,就能勾搭上院里条件最好的,也不怕人家戳脊梁骨!”
一个尖嘴猴腮的婆子故意拔高了声音。
另一个胖婆子接茬道:“可不是嘛,咱们院里以前多清净,现在倒好,乌烟瘴气的。
有些人啊,就该有点自知之明,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周红梅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紧紧咬着嘴唇,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周明再也忍不住了,从屋里冲出来,挡在母亲身前,怒视着那几个长舌妇,
“我妈怎么了?我妈勤劳善良,凭什么被你们这么污蔑!
你们自己家日子过得不如意,就见不得别人好吗?嘴巴那么脏,也不怕烂舌头!”
那几个婆子被周明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弄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
“嘿,你个小兔崽子,大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没家教的东西!”尖嘴婆子叉着腰骂道。
“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都是一路货色!”胖婆子也帮腔。
“小明,别说了!”周红梅拉住儿子,声音带着哭腔,“咱们回家,不跟她们一般见识。”
“妈,我们没错,凭什么要忍气吞声!”
周明梗着脖子,小小的身躯却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她们这是嫉妒!嫉妒您比她们好,嫉妒柱子叔对您好!”
“你个小王八羔子,还敢顶嘴!”尖嘴婆子气急败坏,扬手就要打周明。\墈?书/屋*晓¢说_蛧~ ^勉.肺?悦^读`
“住手!”一声暴喝传来,何雨柱黑着脸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刚从厂里回来,就看到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
那几个婆子看到何雨柱,气焰顿时矮了半截,但嘴上还不服软:“傻柱,你来得正好,你看看这周家小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没大没小,以后还得了?”
“明子说得没错!”何雨柱走到周明身边,一把将他护在身后,目光冰冷地扫过那几个婆子,
“你们一个个闲着没事干,就知道嚼老婆舌根子!红梅她招谁惹谁了?
她一个女人家,辛辛苦苦拉扯两个孩子,你们不安慰帮衬也就罢了,还天天在背后说三道西,败坏人家名声,你们还有没有点良心!”
“傻柱,你别被她骗了!她就是看上你的钱,想让你当冤大头!”尖嘴婆子还不死心。
“我乐意!”何雨柱瞪着眼珠子,一字一句地说,
“我何雨柱的钱,愿意给谁花就给谁花!
红梅她贤惠善良,对我好,对孩子们好,我就认准她了!
以后谁再敢在我面前说红梅一句坏话,别怪我何雨柱不客气!”
他这番话掷地有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把那几个婆子震慑得不敢再多言。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听到动静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