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小,却掩饰不住眼中的波动。
周明却笑得更加灿烂了,看着母亲的反应,心中己经有了答案。
后院聋老太太屋中。
易中海黑着脸,一口将杯中的剩茶灌了下去,茶叶末子都险些呛进气管。
今天在院里丢的人,让他一想起来就憋闷得慌。
傻柱这小子,以前多好拿捏,现在倒好,油盐不进,十有八九是那个周明在背后撺掇!
“老太太,您说这可怎么办?”
易中海坐在聋老太太屋里的小马扎上,眉头拧成了疙瘩,
“傻柱现在是越来越不听劝了。
秦淮茹那边也豁出去了,又是送东西又是装可怜,可傻柱那榆木脑袋,愣是不开窍!
我看,周明那小子,就是个绊脚石!”
聋老太太盘腿坐在炕上,眯着眼睛,手里慢悠悠地盘着两个核桃,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她瞥了易中海一眼,嘴角撇了撇:“急什么?傻柱那人,我比你清楚。
他吃软不吃硬,但也爱面子,喜欢别人捧着他,觉得自个儿是个爷们儿,能耐!”
“那您的意思是?”易中海往前凑了凑。
“秦淮茹之前的法子,太首接了,也太小家子气。”
聋老太太放下核桃,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是借粮,又是送袜子,三两次还行,次数多了,傻柱不起疑心才怪,更别说旁边还有个小猴崽子盯着。现在得换个路数。”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声音低沉:“秦淮茹不是马上要去厂里顶岗了吗?这可是个好机会。”
易中海眼睛一亮,身子前倾:“您的意思是,让她在厂里……”
“对!”聋老太太又盘起两个核桃,“让她在厂里,多往傻柱跟前凑凑。
不是去求,也不是去哭穷,而是去请教,去表现出她的无助和对傻柱的仰仗。
傻柱在厂里大小也是个厨师长,认识人多,说话也有点分量。
秦淮茹就得让他觉着,离了他,她在厂里就寸步难行。
时不时地在他面前掉几滴眼泪,说说为了孩子不得不拼命的苦楚,再夸夸傻柱有本事,心肠好,是个靠得住的男人。
男人嘛,都吃这一套!”
易中海连连点头,脸上的愁云散了不少:“高!还是老太太您高!
这么一来,傻柱不但不会反感,反而会觉得秦淮茹可怜又懂事,还能满足他那点大男子汉的心思。
只要他在厂里多照顾秦淮茹几次,一来二去,这感情不就慢慢培养出来了?”
“就是这个理儿。”聋老太太得意地笑了笑,
正在这时,门帘被掀开,秦淮茹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焦虑。
她看了看屋内的两人,轻声问道:“老太太,一大爷,你们在聊什么呢?”
“正说你呢。”聋老太太招手让她坐下,“我们正商量着,你明天去厂里该怎么做。”
秦淮茹坐在炕沿上,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有什么好办法吗?”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把刚才的计划告诉了她。
秦淮茹越听眼睛越亮,最后用力点头:“老太太,您说的对,我明天就去厂里,找傻柱帮忙。
装可怜、示弱,这招肯定管用!”
聋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记住,男人都爱当英雄,你越是表现得需要他,他越会上钩。”
易中海也补充道:“淮茹啊,你一定要把握好分寸。
太过了,傻柱会起疑心,太少了,又打动不了他。”
“我明白,”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他们谁也没注意到,窗外一个小小的身影悄悄离去。
周明听完他们的计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看是你们的阴谋厉害,还是我的计划更胜一筹!”周明低声自语,
当天晚上,秦淮茹翻来覆去睡不着。
既有些对陌生环境的恐惧,也有些对未来的茫然。
贾张氏躺在炕上,翻了个身,不耐烦地嘟囔:“大半夜不睡觉,烙饼呢?明天还要不要去上工了?
我可告诉你,厂里发的钱,你可得一分不少地交给我!
我儿子拿命换来的工作,不能便宜了你这个外人!”
秦淮茹咬着嘴唇,没吱声。
她摸了摸尚不明显的小腹,心中暗暗发狠:为了这个孩子,为了棒梗和小当,她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