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
何雨柱从屋里冲了出来,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就骂,“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端!
红梅嫂子一家孤儿寡母,日子过得艰难,我帮衬一把怎么了?
碍着你什么事了?我看你就是一肚子男盗女娼,看不得别人好!
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往人身上泼脏水!”
王主任眉头一皱:“何雨柱同志,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我们是来调查问题的!”
周红梅也走了出来,脸色带着几分病弱,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柔韧:“王主任,各位同志,我们家确实受了柱子兄弟不少照顾。
他看我们娘仨可怜,孩子正在长身体,才时常接济我们。
至于肉,主要是前些天我大儿子强子,在后山运气好,打到了一只狍子。
大部分都让他送到供销社换钱票去了,家里就留下点自己吃。
我们孤儿寡母,只想安安分分过日子,绝不会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周强也瓮声瓮气地补充:“我……我打的狍子……卖……卖供销社了……”
说着还指了指墙角挂着的几张处理过的兔子皮,以示自己确实有打猎的本事。
王主任目光在周红梅和何雨柱身上扫了扫,又看了看那几张兔子皮,脸上的表情依旧严肃。
这时,周明上前一步,清澈的目光首视王主任:“王主任,各位叔叔阿姨。
我们家最近是吃了几顿肉,但那是我哥前几天冒着大雪,在后山乱石坡那边运气好,套到了一只冬眠的狍子。
那狍子有三十多斤呢,我们留下了一小部分自己吃,解解馋。
剩下的二十多斤肉和我哥剥下来的整张皮子,都让我哥送到供销社去了,换了些钱和票补贴家用。
这是供销社开的收购单子,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这是我们正当打猎所得,怎么就成了投机倒把了?”
周明从抽屉里拿出周强之前去供销社换回来的单据,递了过去。
他顿了顿,继续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洞察:“至于一大爷说的傻柱叔接济我们,那是因为我妈身体不好,看我们家可怜,他心善才帮一把。
可一大爷一首想让傻柱叔给他养老,又怕傻柱叔成家了就不听他的了。
现在看傻柱叔对我家好,他就急了,故意歪曲事实,想败坏我妈和傻柱叔的名声,这是想把我们家往绝路上逼!”
说话间,周明心中默念,对王主任悄然使用了【巧言善辩】的能量点加持效果。
王主任接过单据看了看,又听着周明这番不似孩童般犀利却又合乎情理的分析。
她不由得多看了易中海一眼,易中海那副大义凛然的表情,此刻似乎也多了几分刻意。
“哼,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易中海强自镇定,“是不是投机倒把,是不是作风有问题,搜查一下就知道了!
要是没问题,我当面向你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