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眼神,知道今天这事是彻底栽了。
他不仅没能敲打成周家,反而让何雨柱当众下了他的面子,他这个一大爷的威信,在院里算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好!好!何雨柱,你行!”易中海气得嘴唇发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猛地一甩袖子,黑着脸,快步回了自己屋,“嘭”的一声关上了门,屋里随即传来他压抑不住的怒吼和摔东西的声音。
周明看着这一地鸡毛,嘴角不易察觉地扬了扬。
院子里,随着易中海那一声带着无能狂怒的摔门声,一切又诡异地安静下来。
周家屋里,气氛却与易中海家截然不同。
何雨柱把门一关,他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嫂子,明儿,别搭理他们!
一群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玩意儿!
以后有我何雨柱在,我看谁还敢上门欺负你们!”
周红梅眼圈微红,又是感激又是担忧:“柱子兄弟,这……让你为难了,得罪了一大爷,往后他怕是要给你小鞋穿。”
“嫂子,您说的这是哪儿的话!”
何雨柱大手一挥,满不在乎,“我何雨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们娘仨受委屈!
再说了,我跟他易中海掰扯,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还能把我从厂里开除了不成?”
周明端了一碗刚沏好的热茶递给何雨柱,眼神真挚:“柱子叔,今天多亏了您。
这份情,我们记下了。”
何雨柱接过茶,心里热乎乎的,看着周红梅温柔的眉眼和周明沉稳的小脸,只觉得为这个家做什么都值了。
锅里的狍子肉炖得咕嘟咕嘟响,浓郁的肉香混合香料,霸道地占据了整个屋子。
周红梅拿起筷子,先夹了一块炖得软烂脱骨的狍子肉,放进何雨柱碗里,又给周明和自己各夹了一块:“柱子兄弟,快尝尝,这肉炖了好久了。”
何雨柱也不客气,夹起肉吹了吹就送进嘴里。
狍子肉本就细嫩,经过长时间炖煮,更是入口即化,浓郁的肉汁在口腔中爆开,那滋味,简首绝了!
“香!太香了!嫂子,您这手艺,比我们食堂大厨强多了!”
何雨柱吃得满嘴流油,赞不绝口。
周红梅被夸得脸颊泛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眼底却带着笑意。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这顿肉,何雨柱吃得是心满意足,对周家这孤儿寡母更是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照拂。
他觉得,帮衬这样懂事、知道感恩的人家,心里头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