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何雨柱三天两头往周家献殷勤,送吃送喝不说,那眼神,几乎就没离开过周红梅。*咸¢鱼_看^书¨ !哽·薪`醉_哙+
反观自家,傻柱是越来越不上心了,秦淮茹心里那股火越烧越旺,贾张氏更是妒得牙根痒痒。
“那个骚寡妇,还有她那俩小崽子,就是咱们贾家的吸血鬼!”
贾张氏坐在炕沿上,对着棒梗又开始念叨,唾沫星子横飞,
“他们家现在吃的香喝的辣,那都是从咱们家里抠出去的!
棒梗,你可是贾家长孙,咱们家的东西,凭什么让他们占便宜?
去,把属于咱们的拿回来!
他们家那小崽子敢咋呼,你奶奶我撕了他!”
棒梗今年八岁,正是半懂不懂的年纪,被贾张氏这么天天念叨,早就觉得周家那点好吃的,合该是自己的。
尤其是周家窗台上偶尔飘出的肉香,更是让他口水首流。
这日午后,日头懒洋洋的。
棒梗贼头贼脑地在院里转悠,瞧见周明和周强各背着个小背篓,说是去拾柴,出了院门。
他又悄悄凑到周家窗根底下,往里瞅了瞅,见周红梅躺在炕上,似乎是睡着了。
他的目光,一下子就黏在了窗台上晾着的一小块腊肉上。
那腊肉被太阳晒得滋滋冒油,香气勾得他肚子里的馋虫首叫唤。
周明出门前,系统【信息探查】的预警早就嘀嘀响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出门时特意嘱咐了周强几句。
兄弟俩刚走到院门口,周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不远处正坐在自家门槛上纳鞋底的刘家婶子笑着打了声招呼:“刘婶,今天天儿不错啊,您这鞋底纳得可真密实。”
刘家婶子平日里就爱东家长西家短,嘴巴也快,闻言抬头笑道:“可不是,闲着也是闲着。
你们兄弟俩又去拾柴啊?真是懂事。”
她这位置,正好能把周家半开的窗户和窗台看得一清二楚。!兰·兰¨文^穴¢ .已¢发.布?醉~薪+璋¢劫\
棒梗见西下无人,周红梅又睡着了,胆子顿时大了起来。
他踮起脚,从那半开的窗户缝里伸进小黑手,一把抓起那块腊肉,揣进怀里就想跑。
“站住!”
一声断喝,如同平地炸雷。
本该出门拾柴的周强,猛地从旁边墙角闪了出来,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就攥住了棒梗的手腕,力气大得棒梗哎哟一声,腊肉也从怀里掉了出来。
周明也紧跟着从另一边现身。
看了一眼地上的腊肉和被周强抓得龇牙咧嘴的棒梗,故意提高了声音,清脆地喊道:“抓小偷了!贾家棒梗偷我们家腊肉啦!”
这一嗓子,顿时把院里纳凉的、屋里歇着的都给惊动了,纷纷探出头来。
“哪个天杀的敢欺负我孙子!”贾张氏像头饿狼般从屋里扑了出来,一把将周强推了个趔趄,把棒梗死死护在身后。
“哎哟喂!杀千刀的,欺负小孩了!
不就一块破肉吗?我们家棒梗饿了,馋了,看见了拿点怎么了?
你们家那么多好东西,金山银山的,喂狗都不给我们棒梗一口,还有没有良心了!”
她这套颠倒黑白的说辞,张口就来,熟练无比。
秦淮茹也紧跟着跑了出来,脸上满是焦急,赶紧上前拉扯:“哎呀,强子兄弟,小明,这……这都是误会!
棒梗他小,不懂事,嫂子给你们赔不是了,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棒梗使眼色,想把这偷窃的大事化小,变成孩子不懂事的小打小闹。
何雨柱正在屋里纳闷外头怎么吵吵嚷嚷的,听见棒梗偷肉,再听见贾张氏那不要脸的腔调,火气噌地就上来了,趿拉着鞋就冲了出来。
“不懂事?”周明清冷的声音响起,盖过了贾张氏的哭嚎。+墈,书\屋_ ¢已.发\布_罪^辛?蟑-结?
他指着比自己还高出半个头的棒梗,一字一句道:“他都快跟我哥一边高了!
八岁了,偷东西还叫不懂事?贾奶奶,您这可不是拿,是偷!
您就是这么教孙子的?今天他敢偷我们家一块肉,明天是不是就敢撬锁进别人家屋了?
这院里街坊邻居这么多户人家,要是都学棒梗这样,饿了就拿,馋了就偷,那这日子还怎么过?
谁家还敢开窗户?”
周明声音不大,但条理分明,一番话说得围观的邻居们纷纷点头,看向贾家的眼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