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何雨柱三天两头往周家跑,送东西不说,那眼神都快黏在周红梅身上了,对自己却日渐疏远,秦淮茹心里那股妒火烧得噼啪作响。_看′书?君* ,埂¨辛¨罪¨全,
她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傻柱可是她贾家“饭票”,绝不能让周红梅那个寡妇抢了去!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红着眼圈,对着婆婆贾张氏一顿哭诉。
贾张氏本就因周家不肯接济自家而怀恨在心,听完儿媳妇的话,三角眼一转,恶狠狠道:“哭哭啼啼顶个屁用!既然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她周红梅不是想勾搭傻柱吗?咱们就让她名声臭大街!
看她以后还怎么在院里抬得起头,傻柱还要不要她这种破烂货!”
果然,没过两天,西合院里便悄悄刮起了一阵阴风。
先是有人窃窃私语,说周红梅“年轻守寡不安分”,“水性杨花,专会勾搭男人”.
后来话越传越难听,竟有人阴阳怪气地说周家那点钱粮来路不正,甚至连周明周强兄弟俩的身世都编排得不堪入耳。
周红梅一个刚死了丈夫,独自拉扯两个孩子的寡妇,哪里经得起这般诛心的污蔑?
她气得浑身发抖,眼前阵阵发黑,险些再次病倒。*求\书~帮· ,嶵?歆·章-结.庚¢鑫¨筷·
整日里,她把自己关在屋里,以泪洗面,连门都不敢出,觉得没脸见人了。
周明看着母亲日渐憔悴,痛不欲生的模样,双拳捏得咯咯作响。
他不用【信息探查】,光凭院里那些人幸灾乐祸的眼神,也能猜到这毒计的源头。
悄然动用技能一探,果不其然,始作俑者正是贾张氏和秦淮茹!
那双平日里清澈的眸子,此刻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狠戾。
傍晚,何雨柱哼着小曲儿从轧钢厂回来,刚进院子,就听见几个老娘们聚在墙角,压低了声音议论着什么,言语间夹杂着“周家嫂子”、“不正经”、“勾搭”之类的字眼。
他脸色一沉,耳朵尖,几句话听下来,顿时勃然大怒,两道浓眉倒竖,三两步冲到院当中,厉声喝问:“是谁他娘的在背后嚼舌根子,编排红梅嫂子?有种的给老子站出来!”
他这一嗓子,把院里的人都惊动了。
秦淮茹慌忙从屋里跑出来,脸上挤出担忧的神色,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柱子,柱子你别冲动啊!这……这种事儿越说越乱,嫂子名声要紧!”
她眼神深处,却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3*4_k,a*n′s¨h+u!.¢c\o~m_
“秦淮茹,贾张氏,背后说人坏话,也不怕烂了舌根子!”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周明扶着脸色苍白、眼眶红肿的周红梅从屋里走了出来,目光如电,首射秦淮茹和随后也探头探脑出来的贾张氏。
“我娘清清白白一个人,是你们嫉妒我们家日子能喘口气了,编排这些腌臢话,是不是?”
贾张氏一听这话,哪里还忍得住,当即一叉腰,唾沫星子横飞地嚷嚷起来:“哎哟喂,你个小兔崽子血口喷人!
谁看见了?谁听见了?
你娘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守着寡还不安分,指不定从哪个野男人那儿弄来的钱粮呢!”
周明不怒反笑,眼神却愈发冰冷。
他突然拔高了声音,清晰地说道:“哦?是吗?
那我昨天傍晚怎么看见你贾张氏,偷偷摸摸跟许大妈嘀嘀咕咕大半天呢?
是不是商量着怎么往我娘身上泼脏水,编排这些难听话?
许大妈,您当时也在场,贾张氏是不是也跟您说了我娘的坏话,还让您也帮着传呢?”
此话一出,人群里正伸长脖子看热闹的许家媳妇刘岚脸色骤然一变,眼神有些慌乱。
贾张氏也明显愣住了,她前两天的确找过刘岚,添油加醋地说了不少周红梅的坏话,还怂恿刘岚也帮着说说,想着法不责众。
没想到这小兔崽子眼睛这么尖!
院里众人见状,顿时议论纷纷,看贾张氏和刘岚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探究。
“我说呢,这风声怎么一下子就起来了……”
“贾家婆媳俩,啧啧……”
易中海皱着眉头,本想开口,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阎埠贵咳了一声,捻着山羊胡,想打个圆场:“哎,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和气生财,小孩子家,也别太冲动……”
“三大爷!”周明目光转向阎埠贵,毫不客气地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