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茎叶片中蕴含的微量元素是否丰富。
他立刻集中精神,对着院子外围进行了一次细致的扫描。
片刻后,周明眼睛一亮!
在大院后墙更远一些,靠近一片鲜有人去的乱石堆下,系统清晰地标记出了几丛缩在石缝里的绿色——是野蒜!
虽然天冷,叶片有些发蔫,但根茎应该还饱满。
而在不远处一块背风的冻土之下,系统还标记出了一小片荠菜的根茎,正处于休眠状态。
野蒜提味,荠菜更是冬日里难得的美味和维生素来源!
周明心中一阵欣喜。
他按捺住立刻冲出去挖掘的冲动,仔细规划起来。
那些地方人迹罕至,倒是不怕被人发现。
还有那只嘉庆小碗,也得尽快想办法处理掉,换成实实在在的粮食和钱。
下午,秦淮茹端着一盆脏水从屋里出来,准备倒掉。
她一眼就瞥见了刚从外面回来的何雨柱,以及他腰间那个异常显眼的靛蓝色香囊钥匙包。
那香囊绣工精致,颜色雅致,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秦淮茹端着盆的手微微一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她自然认得那是周红梅的针线,也知道这香囊意味着什么。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嫉恨涌上心头,眼神瞬间变得阴郁。
她自诩比周红梅年轻,模样也不差,为何何雨柱的目光却越来越多地停留在那个病怏怏的女人身上?
周红梅凭什么?就凭她会装可怜,会做戏?还是凭她有两个儿子?
秦淮茹咬了咬下唇,将盆里的水哗啦一声泼在地上,溅起几点泥星,仿佛要将心中的怨气一并发泄出去。
周明恰好在院门口练习母亲教的几个字,将秦淮茹那瞬间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冷笑一声。
这女人,果然沉不住气了。
看来,平静的日子不会太久。
傍晚时分,何雨柱又乐呵呵地过来了,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是几个馒头边角料,还有带着不少肉的骨头。
“周嫂子,厂里今天发面有点多,烤了些馒头,这些边角料没人要,我给你们拿来了。
还有这骨头,回去再熬锅汤,给强子和明儿补补。”何雨柱说着,把东西递给周红梅。
“柱子兄弟,这……这怎么好意思。”
周红梅接过东西,只觉得沉甸甸的。
她看着何雨柱憨厚而真诚的笑容,心中暖流激荡,眼神不自觉地又添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温柔。
“客气啥,都不是外人。”
何雨柱咧嘴一笑,目光在周红梅柔和的脸庞上停留了一瞬,心里越发觉得熨帖。
周明看着这一幕,默默点了点头。
傻柱的好感度,看来离下一个阶段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