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故意留了个悬念,盛父急的抓耳挠腮,追着杜康的背影想要问出此人的身份。
于此同事,黑衣人鱼贯而出,对盛家开始“烧杀抢掠”。
盛母看着那些黑衣人,眼泪抑制不住的从眼角滑落,可能是为他们感到开心吧!
“完了,都完了。”
“盛宏国,都是你做的孽,你让我们后半辈子该怎么过啊!”
盛母看着家里渐渐被人搬空,嘴里的谩骂从未有过一刻停下。
于此同时杜康回到外面隐匿在暗夜的车上,摘下耳机,解开头上的面具,脸上洋溢着轻快的笑意。
“少爷,这件事其实交给我就可以了,你又何必自己亲自跑一趟呢!”
立森在旁边收好杜康摘下来的东西,杜康舒舒服服的窝在椅子上。
“刀叔,我怎么会错过亲眼见证这个重要的时刻,不把受到的耻辱还回去,岂不是辜负您的教导。”
立森素来一片冷意的脸上,被杜康的话逗笑,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你小子早就出师了,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比|:?奇-中?文}>网? ¢}ˉ更$]±新±¢最ˉ<¥全>”
杜康坦然的收下这句夸奖,没有得意忘形:“刀叔,送我回去吧!后面的事情交给你善后。”
“照原计划进行过就好。”杜康说完打了个哈欠。
“少爷你放心。”提到正事,立森又变回之前那个样子,他没有多问,而是拍了拍前面司机的靠枕:“开车。”
车子在一个分岔路口停车,杜康下车,走到路边的一辆车前掏出车钥匙。
盛家的事情解决了,那下一个该解决的人该轮到谁?
杜康还没有想好是哪个幸运儿,忙活一晚上,他只想赶紧回家睡觉。
翌日,盛家被洗劫一空的新闻横空出世,评论下面不少人冷嘲热讽、引言怪气。
在医院看到新闻的时候,气的直接说不出话,此时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
二话不说抽起盛知明身后的枕头,将人用被子盖住一顿暴打。
盛知明好不容易恢复的伤口再度裂开,疼的他呲牙咧嘴,骂人的话语含妈量极高。
“是谁让你们来对付我的?不要命了是不是?”盛知明抓住一个人的白大褂不松手,势要追查到底。
被抓住的白大褂无奈,只好透露一点信息:“那个人让我传达一句话,这就是你失信的后果。”
盛知明一点就通,一拳重重砸在床上,恨得咬牙切齿:“于冬。”
城市另一边的于冬似乎知道自己被人惦记,接连打了好几个响亮的喷嚏,揉着鼻子重新躺下,精壮的腰上被白皙的手臂紧紧缠上。
假医生离开之后,盛知明看着自己渗血的伤口,大声让门口的保镖去叫护士过来。
等了很久,盛知明等的不耐烦,转身带着孱弱的身子走到门口。
原先守在门口的保镖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路过的护士路人看到盛知明,没忍住伸手指指点点。
盛知明受不了这种委屈,见一个怼一个,把年轻的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