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那时候你才多大呀。”
女孩唤回靳闻洲思绪。
一脸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着他,说:“你早熟啊?”
靳闻洲薄唇轻掀,带着醋味反击回去,“难道你不是从小就喜欢谢寅么?”
徐吱一时卡壳,哑然。
自知理亏,略带讨好的地牵起靳闻洲的掌心,揉捻,“闻洲宝宝,我们不谈他嘛。”
“那是以前,我现在真的不喜欢他啦!”
徐吱对上靳闻洲视线,举起西个手指,信誓旦旦,“我发誓!”
靳闻洲敛眸,不语。
顶级的骨相和皮相,让他生起气来,都让人莫名心疼和发虚。
他迈开步子,离开天台。
徐吱立马跟在他身后。
从会所出来,靳闻洲也是一言不发。
徐吱不愿内耗。
再次鼓起勇气牵住了他,“靳闻洲…我跟你说真的呢。”
靳闻洲这才停下脚步,不由分说地单手扼住徐吱下巴,低下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持续了有多久。
徐吱不清楚。
脑袋一片空白。
呼吸不顺时,靳闻洲才松开了她。
盯着她被亲红了的唇齿。
靳闻洲眉眼间多出了缱绻,“我没有生气。”
“我只是,开心。”
开心?
徐吱疑惑。
神经病啊!
他这会儿看着哪里像开心的样子?
明明像只小修勾,不知道的还以为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徐吱:“为什么开心?”
靳闻洲抬起手,捧住徐吱脸颊,又用鼻尖贴了贴她鼻尖,亲昵无度,“你喜欢了他那么多年,还能喜欢我——”
“是神明给我的,最好礼物。”
靳闻洲又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额头,无比虔诚地说出了那声谢谢。
“我的喜欢,有那么宝贵吗?”徐吱心脏拧成了麻花。
想到前世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真的……
觉得自己不配。
不配他的喜欢。
尤其在知道,他喜欢了自己这么多年,难捱了这么多年的时候,那股愧疚滋生的更多了——
靳闻洲点头,眸子晦涩深沉,“嗯,宝贵,很宝贵。”
“没有人,比你更宝贵。”
徐吱吐出一口气,酸涩的,带着苦味。
“徐吱吱,问你一个问题,”靳闻洲声音很轻,指尖落到她细腰处,拉近彼此距离,他垂着漂亮到极致的眼眸,说:“我跟谢寅,你更喜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