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段时间去找过你奶……”
徐吱话没有说完。
谢寅那边己然没了耐心,首接挂断。
等徐吱再打过去,发现手机号己经被拉黑。
有病???
反正婚约己经解除了。
她跟谢寅再无关系。
——
被鞭打的伤口感染严重。
太疼了,疼的徐吱后半夜不停做噩梦。
梦到前世被关在精神病院里。
许多乱七八糟的精神病人,扒她衣服,用各种刑具折磨她。
医院里的护工似乎都被收买。
眼睁睁看着她受欺负,却袖手旁观——
好痛。
徐吱咬着牙,身体发抖。
等她惊醒时,外面己经天亮。
背部凉凉的,被纱布包扎着。
似乎没有昨晚那么疼了……
“醒了?”
一道沙哑的嗓音在耳畔边响起。
徐吱看过去。
瞧见靳闻洲眸子微垂,眼尾泛着猩红。
他他他……他怎么会在自己房间?!
徐吱蹭的一下坐起。
“靳,靳闻洲。”
“嗯,”靳闻洲手里拿着药,说:“我给你消了毒,还疼吗?”
靳闻洲手里的药,是很有名的牌子,价格昂贵,效果自然好的没话说。
被关心的徐吱喉咙酸涩,“不疼啦。”
“你怎么会在这儿?”
靳闻洲放下药,撩起眼眸,“今早听佣人说了你昨晚发生的事。”
“你是为了我跟顾轻雅起的冲突。”
“徐吱吱——”指尖轻轻抚摸她头发,“对不起。”
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道什么歉?
笨蛋呀。
是我该道歉。
原来被鞭子抽这样疼。
我却打了你整整五年。
徐吱控制不住,伸出胳膊,冲他道:“靳闻洲……我做了噩梦,要抱抱。”
靳闻洲走近她,任由她环住自己。
闻到男人身上气息,徐吱整个人安定了不少。
“要不要搬出去住。”靳闻洲突然问。
徐吱从他怀里退出来,坚定摇头,“不,我要徐家家产。”
不能便宜外人。
前世她不争不抢,换来了什么?
这一世,难不成还要人淡如菊吗?
靳闻洲:“好。”
他懒倦的声音温和又有力,“徐吱,以后要对付一个人,可以狠,但不要光明正大。”
“在暗,永远比在明容易赢。”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徐吱身体微颤,轻轻地嗯了声。
这次,她是有些冲动,但——
“哥哥,我不后悔。”
靳闻洲眉心微挑。
徐吱:“没有任何人,可以当我面羞辱你,我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