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团长类似的病,
但是现在己经好了。
不过,团长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药,
这种药吃下去之后,
如果也能够,像我的爷爷一样身体恢复,
那就太好了。”
汤恩叔:“你家里的爷爷,吃的这个药都好了,
团长吃了这个药,难道会出事吗?
哪怕是他吃了这个药,并不会好,
你也没有什么责任,
因为你的初心是好的嘛。”
然后,副团长又问张云:“家里困不困难,
缺不缺钱花?”
张云知道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
但是,她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不能够拿革命队伍里面的钱!
但是,副团长汤恩叔是何等精明的人,
他从张云的面部表情里,己经看出来了,
她家里大概己经十分困难了。
于是,副团长就找来会计,
要会计拿出来三块大洋,
然后,亲手把三块大洋,交到了张云的手里面。
张云连忙把三块大洋,又拍在了副团长的手里面,
“这两盒药,大约也值不了多少钱,
怎么能收三块大洋呢?
就算要收,也只能收10块钱。
而且,我们也是为了打倒敌人,
建设新中国,才走到一起来了,
我做了这么点小事,
算得了什么呢?
我们的领袖,为人民做的事情更多。
如果按这样换算的话,
那岂不是要给他很多大洋?
但是我们的领袖,什么都没有要!
我们要学习他。”
副团长之前还不知道张云的头脑,这样开明,
现在,连他也佩服起这个女娃子来了。
不过,干革命也要吃饭,
也要生存下去,
所以,副团长汤恩叔考虑之后,
还是把三块大洋又递了过去。
他以革命的名义,强令张云把他收下,
“你家里的这一些宽面条,大概也是你偷出来的,
你拿给我们吃了,
你们家里的人,吃什么呢?
总不能都饿死吧。
这三块大洋你收下,
你交给你娘,
你娘再买了一些宽面条或者面粉。
如果我们队伍里面缺少吃的,
你也可以带一点的,
那也是一样的。”
这时候,张云突然想到,
今天她回去,
家里人肯定是要追问她,
为什么要把宽面条偷出来。
如果她不给她娘一个交代,
可能她娘要寻死觅活。
怎么办呢?
还是暂且,把三块大洋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