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意有所指地说。

姜明婳羞恼地拍了下水面，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谢瑾臣的脸。

他不仅不恼，反而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在私密的温泉区回荡。

夜色渐深，雪却下得更大了。片片雪花落入池中，瞬间消失不见。

谢瑾臣起身出了温泉，水珠顺着他的身体线条滚落。

姜明婳下意识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偷瞄。

“冷吗？过来给你披上。”

他拿着两条蓬松的浴巾回来，一条围在自己腰间，另一条展开等她，扶着人上来。

姜明婳摇摇头，“不冷，这里很温暖。”

但还是站起身接过浴巾。

温热的水流从她身上滑落，在寒冷的空气中，皮肤立刻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谢瑾臣用浴巾将她整个裹住，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珍宝。

“老婆抬头，看上面。”

他忽然指向天空。

姜明婳抬头，这个温泉池顶层是玻璃窗，透过蒸腾的热气，

看到漆黑的夜空中繁星点点，比城市里看到的要明亮得多。

“好美。”

姜明婳连连发出惊叹。

“这几个星星点点的是什么啊，有名字吗？”

谢瑾臣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

“这个是北极星。”

他从背后环抱住她，手指引导她的视线，

“那边是大熊座，还有仙后座……”

“你连这个都懂？”

姜明婳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透过浴巾传来。

“小时候的爱好。”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姜明婳知道谢瑾臣小时候除了学习好之外，其余的天文地理可以说是样样精通。

“你知道吗？我在中学时爸妈总会拿你当做我的榜样，你的名字在中学那几年对我来说像是催命符一样，

爸妈一旦察觉我懈怠就开始念叨你的名字，我当时对你又烦恼又崇拜，然后我就努力学习追上你，势必把你甩在后面，”

姜明婳提到这就捏了捏他的手臂，道：

“可是你简首非人类！全面发展样样顶尖，我要怎么赶得上你嘛。”

谢瑾臣听到这“啧”了一声，附身侧脸在她脸上轻轻咬了一口，好笑道：

“怎么说话呢，是不是这段时间太惯着你非人类这种话也敢拿来说老公。”

姜明婳扭了扭身子，轻拍他一下，笑道：

“明明就是嘛，你那么优秀一点都不给别人活路！”

谢瑾臣揽着她的腰，在她腰上来回摩挲：

“这么说就是我的不是了，都怪我那时锋芒太盛，把老婆压的喘不过气，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