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大学双学位毕业生,谢老爷子的长孙。
不管是哪一条,放在谢瑾臣身上都是旁人触不可及的耀眼身份。
他几乎都不敢太大声说话,生怕说错哪句惹来这位太子爷不高兴。
在谢瑾臣面前,他仿若个后辈。
谢瑾臣走到休息区,坐下喝了口水,漫不经心地点了支烟,云淡风轻回:
“何以见得我不高兴?”
他的心情表现的很明显吗,就连外人都能看出。
可他向来自诩最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最是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外人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他的任何想法。
赵董事在他对面坐下,笑了两声,打量着面前漫不经心望着不远处景色的男人,说:
“没有不高兴就好,我还以为谢总这种身处高位的人还能有烦心事,现在看来,是我看错了。”
谢瑾臣笑了下,三分凉薄,点了支烟,吸了一口,烟雾缭绕。
思绪一首围绕着那个牵动他情绪的女人,看了眼旁边神情有些拘谨的赵董事,
轻描淡写:
“听说赵董跟夫人的关系一首很不错。”
赵董事心里一惊,不知道这位深不可测的年轻人提这个话题干什么,
想到他的夫人,一首有些绷着的情绪松弛了几分,面上挂着妥帖的笑容:
“是啊,我跟夫人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感情一首不错。”
谢瑾臣笑了,吸了口烟,青白色的烟雾遮挡了他的眼眸,
思虑片刻,把烟灰按在烟灰缸里,漫不经心问:
“想请教赵董一个问题。”
赵董事汗颜,说:
“不敢当,谢总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谢瑾臣:“若是夫人跟你生气了,赵董会怎么做?”
赵董事眼神一动,看了眼谢瑾臣,笑:
“难道谢总结婚了?这种喜事怎么没听说。”
谢瑾臣双腿搭在一起,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地面,说:
“嗯,刚领证,望赵董保密,太太年纪还小,暂时不声张。”
赵董事笑容满面:
“了解,那先恭喜谢总新婚快乐,”
接着,想到刚才谢瑾臣提到的问题,心下了然,说:
“若是跟太太闹矛盾了,不管如何,都是男人的错,
清官难断家务事,家里不是讲理的地方,跟自己老婆闹矛盾,
如果男人主动低头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女人向来都是心软,放下身段主动哄人矛盾自然就没有了。”
赵董事说的有些多,等说完才反应过来对面的人是谢瑾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