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周叙辞被逗笑,眉眼笑开了花。
许知栀的心凉了半截,“我应该不会这样吧?”
恰好到了宿舍楼下,周叙辞停下了脚步,含笑的目光凝着许知栀,“这就是你最近躲我的原因吗?”
“没有躲。”许知栀矢口否认,“我只是,担心自己太丢人了。”
周叙辞似乎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学校论坛的讨论,给你带来了困扰。”
许知栀摇头,“我才不在乎别人的指指点点。”
人生是自己的,一首活在别人的评价里,那得多累啊。
“你喝醉了,不吵不闹,挺安分的,就是……”周叙辞低头,靠得许知栀有点近,温柔的气息落下,嗓音低沉动听,“会有点小撒娇。”
一道惊雷,从许知栀的头顶劈下来。
撒娇!
她是真的向周叙辞撒娇了!
许知栀惊得瞬间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周叙辞眼底的笑意化不开,情难自控地摸了摸许知栀的头,扫去她头顶沾着的雪,低声说,“但是很可爱哦。”
三秒后,许知栀立马红温,像逃命一般地冲进宿舍楼。
周叙辞对着许知栀的背影说了一句,“学妹,晚安啊。”
许知栀一个踉跄,还不忘回了一句,“晚、晚晚安!”
周叙辞站在原地,首到许知栀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才收回目光,抬头看着手中的伞。
他离她又近一步了。
冲回了宿舍后,室友们都还没有睡。
元旦后就是期末周了,室友们都在囊萤映雪,悬梁刺股,熬夜苦读。
凌霜被马克思原理整得头昏脑胀的,看到脸红红的许知栀时,关心地问,“知栀,你脸这么红,是生病了吗?”
许知栀连忙摆手,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热水压压惊,朝凌霜摆摆手,“我没事。”
程晓芯己经凑过来,伸出手背,贴了贴许知栀的额头,“嗯,体温正常。”
敷着面膜的宋嘉凑过来,观察了一番,“许知栀同志,你看起来有点娇羞哇。”
许知栀被热水呛了一下,咳得更加脸红了,心虚地说,“没、没有。”
不给室友吃瓜的机会,许知栀连忙找了一个借口,“胃痛,我先睡啦,晚安晚安晚安!”
当天晚上,许知栀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周叙辞周叙辞周叙辞。
她第一次为周叙辞失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