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江辞晚性子向来骄纵,脾气上来的时候谁都管不住,就是个被惯坏的大小姐,但是……
不得不承认,大多数时候,她都是招人喜欢的。!w/a.n`b-e!n!t!x-t¨.!n,e¢t?哪怕是生了气,别过脸、气呼呼的样子,也透着股难以抗拒的可爱劲,让人忍不住会心软,会想偏心地纵容她。有些人就是这样——哪怕别人知道她性子恶劣,知道她有很多坏的小心思,但也不会在心底里生出那种十分厌恶的情绪。或许,就像是带刺的玫瑰花,她越是张牙舞爪地想把人给吓走,越是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她。很快,温修文便推门而入。“修文,你回来了。”保姆笑着说道。他点了点头。江东承放下手中的财经杂志,朝门口望去。见状,温修文礼貌地喊了他一声:“江叔。”“嗯。”话音刚落,他又将目光投向缩在沙发角落里的那道身影,“晚晚。”在江东承面前,他一直这样喊,只不过江东承不在的时候,江辞晚就不准他再这么叫她。用她的原话来说就是:“只有我喜欢的人才能这么叫我。我讨厌你。\w?e\i?q~u\b,o^o-k!.?c,o·m_你没资格喊我的小名。”江辞晚没有搭理他,心思全在那个缀满蝴蝶结的礼盒上,空气里只回荡着礼盒丝带被扯动的声音。她的发丝垂落,挡住了半张脸,但看得出来很是专注。钻石发卡被取出的瞬间,客厅水晶吊灯的光仿佛都朝它收拢。“怎么样?喜欢吗?”江东承此时也看着她。这是从国外某位私人收藏家那买回来的,全世界仅此一件。保姆在一旁帮她举着镜子,江辞晚看着镜子将发卡戴好。她的皮肤很白,整个人在光下泛着淡淡的粉。“好看,谢谢爸爸!”江辞晚对着江东承笑道。似乎是察觉到温修文的注视,她又转身,仰起下巴,“哼!你看什么看?”温修文没回话,望着她头上那发卡。不难看出来,是无比珍贵的东西。江东承向来如此,给江辞晚的礼物永远是独一无二的宝贝。就像是江东承常说的那句话:“只有这样的,才配得上我的晚晚。晚晚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江辞晚见他不说话,故意晃了晃脑袋,发卡上的钻石也跟着闪烁,“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羡慕我?”她歪着头,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童话里的小精灵。×新?,完;(本·~ˉ神?{站£& ±./首|发-/温修文喉头发紧,突然有种冲动想伸手替她理理脸颊边垂落的头发。但他此时只能默默攥着拳。“很漂亮。”他夸了一句。江辞晚本来是想惹他,但没想到他居然还反过来夸自已漂亮。不过听了这话,她心里也是十分受用的,这才歇了继续吵他的心思。看在温修文还有些审美的份上,她暂时就放过他。江东承目光含笑,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举动,开口说道:“好了,既然都回来了,那就吃饭吧。” 保姆见状便赶忙去了厨房,晚饭早就已经准备好。三人落座。江东承指了指餐桌上的那碗蟹粉豆腐。嫩白的豆腐浸在深色的汤汁里,氤氲热气带着姜香扑面而来。“我记得你父亲在世时最喜欢这道菜,还总说我做的少了点酒味,如今倒是已经很久没吃了,尝尝。”他当年也是白手起家,事业刚起步的时候,生活过得很困难,温修文的父亲帮了他不少。如今见到熟悉的菜,想起这些往事,心里难免也有些感慨。温修文垂眸应了声。他余光又忍不住往江辞晚那边看——她正在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糖醋小排。酱汁在骨头上拉出细长的糖丝,又落回盘中。江东承也注意到江辞晚的这些小动静,故意板着脸说了一句:“晚晚,你专心吃,在那里磨磨蹭蹭干什么?”她每次吃饭总是有这个坏毛病。小的时候,几个保姆满屋子追着她喂饭。等到稍微大点,可以自已吃了,一边吃一边还要玩玩具。现在人已经这么大,吃饭的时候也还是会分心,吃着吃着就开始发呆,搞小动作。“我在认真吃啊!”江辞晚立马夹着排骨塞进嘴里,腮帮子鼓得像小仓鼠。“爸爸你偏心……”她含混不清地嘟囔,糖醋汁沾在唇角,“就知道说我,都不说他。”尾音拖得老长,像撒娇的小猫。“说他做什么?”江东承让保姆给他们两个人都添了碗汤,“餐桌上只有你一个人不老实。”江辞晚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