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今天上门也没有明着来,便是凶手,也找不上您这儿,放宽心,若是有不妥的,河街上有巡逻的兄弟,您喊一嗓子就成。”
刘捕头答人所惑,劝慰许老爷子放宽心。
知道了官府每一步都有安排,许老爷子也就不那么害怕了,连连赞扬官老爷们的清明。
捕头们从前门划官船走,稍加推辞又从善如流的,带走了郑梦拾给包好的茶水点心。
官府找尸源,查凶手,总也得个把月才能结,结了也不会特意知会两人,许家翁婿只以为此事过去了,忙着过自己的日子。
没成想,不过三日,便装的刘捕头又登门了,这回还让许老太太撞见了。
“这……您是官爷?”许老太太骤然听见老头子的称呼,又联想到老头子这几日有些遮掩的不安,紧张的咽口唾沫。
“可是我家……”
“婶子,婶子,放宽心,您家没事!”刘捕头赶紧接过话头,上岁数的人吓不得,可别让人家老太太急出病来。
随着刘捕头的细说,许家二老才知道,许老爷子用鱼篓薅上来的头,这案子结了。
数月前,邻府有一家富商家中遭抢,失去了大笔金银珠宝,连富商本人也被打折了腿,歹人逃跑了。
邻府的捕快在境内抓住了其中几个歹人,收缴了大部分还没挥霍的银钱还给苦主。
只余匪首还没有下落,原以为是另携银钱逃往他处,就向附近的府城都发了协查的告示。
日前仵作的画像一出,刘捕头顿觉面熟,找出告示一看,正是通缉令上的凶人。
江宁府衙门派人快马执函通知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