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土说着,走出院门,从马车上边抱下来几大筐的东西,取了西五趟,才搬完,都堆在许家的院子里。
然后,刘季土怎么也不进屋喝茶,灌了口井水就走了,许老太太好说歹说,给他手里塞了两包茶叶。
人送走了,院子里安静下来。
许金枝悄悄从屋里探头,另外两颗小脑袋也探头,看见人走了,许金枝领着孩子们出来。
刚刚的人不熟,许金枝也可以出来招待,只不过她一个年轻的妇道人家,就没上去凑热闹,让爹娘在外边儿应对着,她把孩子领到屋子里。
“来看看。”许老爷子招呼女儿。
三人把几个大柳编筐挪的分散些。
许铃铛眼可尖了“呀!会动!”
三个大人赶紧看过去,只见一个中等筐子里,有几坨毛绒绒的在动,许老爷子掀开盖子,提溜出一个来。
长耳朵,灰围脖,一吓就掉黑豆豆。
“是兔兔!”许铃铛惊喜。
冷吃兔,卤煮兔,红烧兔,清蒸兔,嘶溜,口水来了。
许外公从筐子里把兔子一个个提溜出来,整整六只绑着腿儿的大肥兔子。都还活的挺精神,一绷一绷的伸腿儿呢。
“还有小兔子。”
众人的眼睛都去看大兔子了,许老爷子又用大叶子垫着,掏出来几个没毛的小兔子。
“看着是路上下的。”
小兔子没大兔子看着状态好,蔫蔫的,身上还沾着兔粑粑,许金枝将它们都放到养蚕的小屋子了,喂了水,看能不能活过来吧。
几人又把剩下的筐都掀开看,怕有别的活物,不过没有会动的了。
瞅着时间不早了,许老太太去厨房处理大公鸡和鳖去了,剩下的人继续看筐子里都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