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皇太极屈膝称臣时,也曾这样望月长叹。
如今,命运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
“陛下,平壤已定,我军伤亡不足千人。”
洪承畴快步走来,却掩不住眼中的兴奋道,“朝鲜军主力溃散,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机。”
朱由检微微颔首,道:“洪爱卿以为,下一步当如何?”
洪承畴展开地图,指向南方道:“臣建议兵分两路。一路由陛下亲率,直取开城府;另一路由臣统领,扫清黄海道沿途抵抗。两路并进,合围汉城······”
汉城破,朝鲜就与亡国不远了。
“善。”
朱由检眼中闪过一丝锐利道,“多派斥候打探,休整两日,即刻发兵。”
两日后,明军如洪流般涌出平壤城门。
朱由检身着金甲,胯下白马踏雪而行,身后是浩浩荡荡的主力部队。
与此同时,洪承畴率领的偏师已悄然南下,开始清剿沿途朝鲜守军。
······
“陛下,前方发现朝鲜使团,自称奉王命前来议和······”
朱由检冷笑一声道:“议和?带他们来见朕。”
不久后,李景稷带领的朝鲜使团被引入明军大帐。
这位年近五旬的朝鲜重臣面色憔悴,却仍保持着使节的威仪。
他深深一揖道:“朝鲜国礼曹判书李景稷,拜见大明皇帝陛下。”
帐内烛火摇曳,朱由检端坐主位,两侧将领按剑而立,气氛肃杀。
他并未让李景稷起身,只是冷冷道:“李判书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李景稷额头渗出冷汗,仍恭敬道:“我国王上深知罪责,特遣下官前来请罪。王上愿重修两国旧好,并出兵助陛下擒拿多尔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