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眼中,他们早已是将死之人。
虽说这样会损失不少银子,崇祯也不愿由于他们染指,而脏了自己的股票。“陛下英明!此等背信弃义之徒,就该被股份制唾弃!”汤国祚第一个跳出来斥责,随即不断有人落井下石,二人瞬间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陛下,臣弹劾徐弘基、张光祖······”骂声顿时戛然。“彭城伯,你为何出尔反尔?”汤国祚呵呵一笑,阴阳怪气道,“以后下雨天打雷的时候,可千万要小心啊,别被天雷砸中了脑袋!”张光祖神色不改,大声辩解道:“天地可鉴,我报价绝对是五十两一股,肯定是府上管事多事,擅自给改成二百五了······待我回去,定要严加惩处。”谁都清楚,这个报价自然有管事参与,但最终拍板的肯定是张光祖,这借口太过牵强。一直当观众的崇祯,忽然道:“彭城伯出局,这一份申购作废!”现场顿时一片寂静。“陛下,我家的银子,难道就不是银子,为什么不卖?”暗自得意的张光祖听到这话顿时一怔,随即面红耳赤争辩道,“陛下金口玉律,您定下的规则,岂能随意更改,这岂不是失信于天下?”崇祯淡然一笑,“股票归朕所有,朕有权决定卖给何人。你家,不卖!”所有人都在为张光祖默哀。得罪了陛下,张家日后恐难有安宁之日。“可······”张光祖还欲争辩,崇祯却直接打断,摆摆手道:“撤了这个报价,继续下一个。”朱由检这般决断,并非意气用事,而是另有考量。契约中明确规定,股份可由子孙继承。张光祖勾结福王意图谋反,不久之后便会被缉拿,张家也将面临灭三族之祸。到时候张光祖没有子孙继承股份,难免会有人怀疑皇帝借机强取豪夺。公司刚起步,还是少惹这种骚。“魏国公徐弘基,报价二百四十两一股,申购三百股。”听到这一报价,刘文炳、汤国祚等几个勋贵惊愕不已。他们没想到,一直以盟主自居的徐弘基,竟也背叛了约定。刘文炳面色阴沉,满脸愤慨道:“你们就不怕以后下雨天打雷?”徐弘基讪讪笑道:“此乃府上管事所为,并非我本意,还望诸位谅解。\w.a!n-b?e¨n..,i,n!f¢o^”“背信弃义之徒,谁会信你!”“当初信誓旦旦,如今却背后算计,实在令人不齿!”“······”几人不再顾及情面,彻底撕破脸皮大骂。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晁庆冷眼旁观,心中暗自冷笑。连你们都为了股票反目,还妄想怂恿众人压低报价来算计皇帝,实在是异想天开。此时,唱标的人大声宣布:“三万份股票已全部售出,今日股票价是两百四十两······”“等等!”崇祯再次打断他的话,平静道,“魏国公的申报作废,下一家!”众人再度震惊。徐弘基本以为搭上了末班车,此刻却惊愕不已:“敢问陛下,这是为何?”崇祯语气冷淡道:“不为何,朕不愿而已。”徐弘基与张光祖意图与福王一同谋反,在崇祯眼中,他们早已是将死之人。虽说这样会损失不少银子,崇祯也不愿由于他们染指,而脏了自己的股票。“陛下英明!此等背信弃义之徒,就该被股份制唾弃!”汤国祚第一个跳出来斥责,随即不断有人落井下石,二人瞬间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陛下,臣弹劾徐弘基、张光祖······”骂声顿时戛然。“彭城伯,你为何出尔反尔?”汤国祚呵呵一笑,阴阳怪气道,“以后下雨天打雷的时候,可千万要小心啊,别被天雷砸中了脑袋!”张光祖神色不改,大声辩解道:“天地可鉴,我报价绝对是五十两一股,肯定是府上管事多事,擅自给改成二百五了······待我回去,定要严加惩处。”谁都清楚,这个报价自然有管事参与,但最终拍板的肯定是张光祖,这借口太过牵强。一直当观众的崇祯,忽然道:“彭城伯出局,这一份申购作废!”现场顿时一片寂静。“陛下,我家的银子,难道就不是银子,为什么不卖?”暗自得意的张光祖听到这话顿时一怔,随即面红耳赤争辩道,“陛下金口玉律,您定下的规则,岂能随意更改,这岂不是失信于天下?”崇祯淡然一笑,“股票归朕所有,朕有权决定卖给何人。你家,不卖!”所有人都在为张光祖默哀。